之,那岂不是恰好躲过了命中的劫难?”
顾采玉身子一震,抬眼看向普算子。
普算子叹道:“我阴阳一门子弟,对于预测之道绝不能说谎,我若是预测不准,那是我道行不够,若是明知事情进展的方向而蓄意说谎,那便犯了阴阳家的大忌,此事绝不能做。预测之后,你信或不信,那是你的事情,但说谎骗人,任何一个算命的先生都不会做,这种事情有伤天合,有违本命,对相师的反噬极大,因此无人敢犯这种错误。”
杨易一脸不信之色,“你是武道大宗师,若是想要救顾采玉一家人,天下还有几个人能挡得住你?”
普算子苦笑道:“我当初之所以隐居在顾家附近,原因就是身负重伤,一身功夫百不存一,自保尚还不行,哪里还有什么精力来救人?”
普算子看向杨易,笑道:“小子,你对我抱有怀疑之心,我不怪你,杨家子弟不信天,不信地,天王老子都不放在眼里,我一个臭算命的,又怎能被你看得起?”
他看向顾采玉,叹道:“这孩子与我缘分不浅,曾无意中救过我几次性命,我这些年能够稳定到如今的武学之境,也多亏了她。如今这个孩子命中正有此劫,她是福灵之体,一生只有一场劫难,但这场大劫来势极为凶猛,很难抵御,稍有不慎便是身死命消之局,过得去,一路坦途,过不去身死命消。
普算子叹道;“这孩子对我有大恩,我岂能坐视不管?”
杨易也知道普算子对顾采玉绝无坏心,但一看他这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便极为不爽,虽然明知此人乃是武学大宗师,天下间有数的武学大高手,但就是尊敬不起来。
此时见他说起顾采玉的事情,方才收了胡闹之心,问道:“你要怎么帮她?”
普算子看了看顾采玉额头上绑着的一颗蓝幽幽的珠子,笑道:“这寒蜃珠镇压天下一切有形无形之毒,万古不得一见,恐怕也只有太师府中的人,才能有这般大手笔。”
他连连赞叹,从怀里掏出一个淡蓝色的瓶子,对杨易道:“我前几年去黑山报仇时,从一个不死老怪手里得到一个寒玉瓶,仔细辨识一番之后,方才知道原来是当年医家至宝化药玉净瓶。”
他将化药玉净瓶扔给杨易,道:“有了这个瓶子,寻找相生相克的药物,当能省去极大的功夫。”
杨易身为医家传人,自然知道化药玉净瓶的功效,接过玉净瓶之后,仔细打量了一番,一股纯阳内力向瓶子输入进去之后淡蓝色的瓶子忽然变得雪白,这正是检验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