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识到,摸了摸脸。又回想了一下,诚实的武帝大人重重点头。
“应该是在笑吧,刚才。”
“是在笑我吗?是在笑我堂堂的救世主竟然和一只蚱蜢较劲吗?”
“肯定不是。”塔莫娅重重摇头,这次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为什么?”
“我不能笑吗?”武帝大人困惑了,什么时候笑成了那么奢侈的东西?
“到不是说不能笑,只不过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吗?忽然笑起来太突兀了。所以很可疑。”我想了想,终于找到了违和点,原来就在这里。
“没错,我还在生熊塔的气。”意识到这点的塔莫娅,笑容渐淡。脸撇了过去,又开始生气了,不过没等我说点什么,她又转回来,再次露出让人炫目的美丽笑容,那一头银灰色的秀发随风轻扬,吸引着人的目光,似乎让天空的碧蓝都为之失色。
“不过,虽然还在生气,想笑的地方还是会想笑,有什么不对吗?”
“不这”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好像又合情合理,没有谁规定生气的时候不许笑啊。
“到是没什么地方不对,只不过为什么呢?看到你在笑,我心情莫名的不爽。”
或许是刚才和蚱蜢战斗的战意还在,我心中充满勇气,竟然胆大包天的对武帝大人说出如此挑衅的话,甚至还不满足,又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伸手轻轻捏住了塔莫娅的脸颊,扯了扯,就像她平时经常对我做的那样。
我这是怎么了,我这不羁的大脑和手啊,现在的塔莫娅可是还生着我的气,我这样做不是在找死吗?完蛋了,她一定会更生气,随时都会暴走来个无影连环腿将我64hit至面部变形。
就这样,我保持着捏塔莫娅的脸的姿势,呆愣住了,塔莫娅似乎也没料到我的作死功力如此深厚,竟然一时之间把她也给镇住了,跟着愣了起来,安静的草坡上,只有风吹过的声音。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武帝大人的脸手感真是好啊,软软的,弹弹的,滑滑的,嫩嫩的。
不知过了多久,塔莫娅终于有了反应,不是第一时间踹飞我,也不是将我那放荡不羁的手捏碎,而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忽然开口。
“熊塔你不高兴吗?我刚才笑的时候。”
竟然是这种问题,难道是想蓄满怒气值后再向我开大?
我面临着生死攸关的问题,略做沉思,该怎么回答好呢?该怎么降低武帝大人的怒气槽呢?
不,男子汉说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