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低头啃草。
再看看安洁丽尔那边,早就骑着角兽飞驰起来了,指哪去哪,毫无障碍。
我寻思着,是不是要变身圣月贤狼,让胯下的角兽知道本德鲁伊是可以变成比安洁丽尔更带感的女性,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何必和一头牲畜计较?早知道带小甲来就好了,除了个头憨大了点,模样蠢了点,背上的篮筐土不拉几了点,这货还算是匹合格的坐骑。
无奈,我只好和一脸幸灾乐祸的西雅图克,一起卖力的抡开双腿,跟在安洁丽尔和飞驰的角兽背后跑着,那模样,就跟游牧美少女骑着马在遛狗。说多苦逼就有多苦逼。
安洁丽尔有点过意不去。想下来和我们一起走,但是她的力量被封印了,走不快,数十公里路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让她走着去太花费时间了。我们没答应。
话说回来红b呢?真想见一见这货被遛狗的苦逼模样。我四处东张西望,却没有感觉到他的丝毫气息,第六感却又分明的知道他就在附近时刻紧盯保护着目标。不由的对这家伙的隐藏功夫倍感佩服,我要是能学上几手,节操起码能少丟一半。
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我们就来到了黄段子侍女所指的地方,的确是个景色优美,且足够偏僻之所,换成是我,我都想在这里做点平时羞于做的事情了,比如说脱光光沿着附近那条清澈小溪无拘无束的自由奔跑飞翔等等,我什么时候被高特那厮给传染了?
安洁丽尔到是很入戏,不对,不知道该说她入戏,还是已经完全忘记了作为诱饵这件事,反正她是很开心的陪卡洁儿玩耍起来,时而去溪边戏水,时而去丛林边缘摘那一簇簇的野果,时而又在茂密的草丛里和女儿一起打滚,满满一股天伦之乐的气氛,让人难以插足。
我和西雅图克找了块溪边干净的石滩,席地而坐,这酒鬼立刻就拿出几坛酒和十多碟下酒菜,自饮自酌起来,感情准备最充足的竟然是这厮!
红b依然不知身在何处,莫非像忍者一样,躲在了水底下,靠着一根芦苇呼吸?想到红b在水深不足齐腰的小溪里,艰难的蹲缩着,努力的仰起脖子,口中含着一根芦苇,憋红了脸拼命呼吸的模样,我就笑的肚子抽筋。
自然,无论是开小差的我,还是饮酒作乐的西雅图克,都把七分精神留在了安洁丽尔身上,看似一身轻便简单的野外游玩打扮,却可以在瞬间穿上所有装备,手握武器迎接敌人。
可惜直到傍晚,敌人还是没有出现,我们只能打道回府。
“会不会是我们做的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