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说笑了,那都是救济户籍上有名,有耕地的百姓的,我们连个定居的亭里都没有”
马均再次长叹了一声,没有言语,老人却笑着说道:“如今的世道好啊,老夫二十年前因灾失去了耕地,众人以我年老,也不肯用我,我只能在雒阳内行乞度日,那时,却遇到了一个大善人,那善人也说姓名,每两三日,就会前来救济雒阳内各个乞儿那时,雒阳可是数千乞儿啊全赖他一个人”
“他是个大善人,大善人,可惜啊如今我都不知他的姓名,后来,他就没有出现过,我也不知,大善人是否还在他之后,便是这位恩人,也是时常救济我们,还帮着我们寻找差事,入户,天子也是施行仁政,已经好了很多,就是不知那位大善人,是否还健在”
看着老人言语着,马均说道:“他还健在,我就依他之令,让阿父代劳,救济诸君的”
听到马均的话,那老人瞪大了双眼,拉着马均的手,问道:“大善人身体可还好?可能让我去拜谢一番??”,马均说道:“老丈不必如此,他很好,他是个不爱与他人言语的,还是勿要劳烦了”
“好,这就够了,这就够了”
马均看着包裹里的钱,思索了许久,才对老人说道:“老丈我这里有个差事,或许你们都能来助我”
“恩人尽管吩咐,吾等绝不推辞”
“嗯你们先等候几日五日之后,我再来寻你们定会给你们都找个差事的还有,这些钱,你拿着去买些好的衣裳,都准备准备”马均又拿了不少的钱,放在了老人的面前,在那一瞬间,老人的双眼通红,他哭了起来,抓着马均的手,哭着说道:“谢谢,谢谢,上天保佑你恩人,上天保佑你谢谢”
马均摇着头,微笑着,看着诸多乞儿大口大口的吃着,眼里露出的泪花,深深的刺痛了马均的心,他有些明白,为何师君会十年如一日的救济这些人,他与师君待了很久,很久,却始终都没有发现这些事,直到师君患病,将要逝世的时候,才将他拉到了身边,告诉他这一切事。
他至今都忘不了,浑身已经萎缩的闻人袭,挺着扭曲的双手,歪着嘴,流着眼泪,浑浊不清的说着话,马均认真的听了很久,才明白师君究竟说了什么。
“孟平啊,我年少时家贫,全家因献礼而破,家中无有三十五钱我自幼就在四处乞讨,睡在街头,受尽欺辱,好歹活命,好在有同乡救助,又遇善人,善人与我钱财,让我买耕地,可是我没有买耕地,我看着周围那一群跟着我乞讨的人,最后,我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