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德殿里,静悄悄的。
韩门跪在天子的面前,脸上的血迹虽都被擦拭干净了,可是在他的脸上,依旧有着非常显眼的乌青,韩门镇静的跪坐在天子的面前,天子认真的打量着他脸上的伤势,破然大怒,愤怒的吼道:“反了!反了!连朕的家奴也敢打!”
听到天子的咆哮,周围的小黄门畏惧的低下了头,韩门转过头,看了看他们,便下令他们离开,守在门外,自己有要事与陛下上奏,听到韩门的话语,小黄门心里明白,韩老公定然是要给天子告状诉苦了,他们看向天子,天子点点头,他们这才离开,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接近。
而在这个时候,天子方才狂怒的模样消失,他坐回自己的胡椅,问道:“他动手了?”
“是的,陛下,他亲自动手,身后还有他府里的华雄关羽,与一些沙场老卒,好在臣早令宿卫们不要恋战,早早撤回,不然,只怕”
“这你可放心,公路是绝对不会下死手的,他麾下那些人也是,能够从沙场活着回来,靠的也不只是鲁莽啊,他们敢动手去打,却绝不敢杀,他们心知肚明,但凡他杀了朕一人,朕就会让他们所有人消失在雒阳之内哈哈哈,好在,他还是动手了”
“獒儿被朕送到他的府邸里,公路整日也只顾着去教导那诸葛亮,却对朕的长子没有半点的师徒情谊,这可不行啊,借今日之事,能够让公路彻底接纳獒儿,也是善事”天子笑着说道,韩门点点头,天子又说道:“只是,苦了你啊,让你凭白挨了顿打”
“为王事,岂能言苦,乃臣之荣幸也!”韩门连忙说道,天子眯着眼睛,又点了点头,说道:“你能如此想,朕很是开心,宫中有些人,总是当朕是瞎的,在宫外,他们也是将朕视为一个暴君,好大武功,听不得半点进劝,呵呵呵,如此也好,如此也好!”
“国家”
“韩门啊,这些日子里,朕因曹妃有孕,故而多加宠幸,只是,她做的这事,实在有些过分啊你便替朕去一趟罢另外,让张,贾诩前来一趟”
韩门告辞离去。
而在慈乐宫里,最近受到天子极大宠爱的曹妃,有些欢喜的坐在椅子上,抚摸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笑了起来,在她的面前,那位指点刘獒去拿软垫的宫女,有些惶恐的站立着,曹妃看着她,心里却有些迟疑,这位宫女陪伴了她很长的一段时间。
如今,事情闹大,听闻司空袁术都跟宫中韩老公打起来了,这位宫女,是唯一的见证人,只有她知道一切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