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不该总舔它,可就是忍不住。
整个作坊里里外外看了一圈。
小二,这里的东西咱能拉走不?胡二郎眼含期盼的问道。
木料都是好木料。
就是那些做坏的,拉回村子也肯定能用上。
有啥不能的,全拉走。闫玉潇洒的挥手。
不想了,爱咋咋吧,先顾眼前。
关键是那些工具,咱自己要是拆不好,找原来在这干活那些匠人来。闫玉说道。
胡二郎举一反三。
那给这些人也带走得了,还有他们家里人,都别剩下,这作坊要是搬空,正经得不少人呢。
带走带走。闫玉心说这和上一波铁匠作坊的人一个性质,带回去劳动改造不冤。
还不行说半个不字。
咋?给反王干活干的欢,给我们根正苗红的王爷干活就干不得?!
该说不说,这处作坊给了闫玉很大的启发。
铸元城在反王的治理下问题很大嘛!
这这那那的,暴露的问题越来越多
她爹掏空了在籍铁匠,她子承父业掏空了在籍木匠。
齐王确实有造反的本钱,人家准备的太充分了!
闫玉的压力很顶,但她又是一个很抗压的人。
每逢大事有静气,说的就是这闺女。
有的时候短视一些,不想那么长远,不止放过了自己,还能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就比方说,铁匠和木匠都掏空了,再多挖些有用的人才又何妨!!!
齐王会生气吧?
那太好啦!
气死他!
这般一想,闫玉只觉得此时的雨都温柔起来,绵绵的触感超好!
她一声令下,快班皂班两班衙役从之前的工作中抽身出来。
医馆、药铺,呵呵,这位大夫,给没给反军治过病抓过药?有是吧?带走!
成药这么贵?女干商!一家子女干商!来呀,贴封条,药材拉走,这是物证,人也带走,这是人证。
会酿酒,放自家小酒馆卖卖?
朝廷不许私自酿酒不知道么?去岁齐山几府大旱,那人都饿成什么样了,你这还糟践粮食酿酒?罪及家人!全带走!
李捕快给脸往下一拉,那灭门丧家的感觉立时就有了。
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小酒馆老板嘚嘚瑟瑟不住哀求。
犯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