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闺女那时开时不开的平台,连着好几个人,也交易了很多次,至今仍有不能露面的物件,日后若有大笔的粮食交易,也算是提前做储备。
“你真不打算派人上船?”李雪梅看着闫老二逐个口袋数钱,出声问道。
“钱到位就行,其他的,咱闺女都能办的利利索索。”闫老二不在意的说道。
对,他这个当爹的,就躺平了怎么滴!
他大哥,他老师,他闺女,还有他媳妇,都比他心眼子富裕。
他就长一个,只能一门心思干一件事。
能给这个总旗当好就不孬了,还想兼顾?他兼顾的起来么!
“我琢磨着,给那齐王世子逮回来,这仗就得打起来,那齐王,儿子让人绑了,他能消停?咱大宝又是折腾给村里砌墙都围里,又想挖地道的,还整船南下去买粮,我再迟钝也砸吧出滋味来了,一逮着人回来我就招人,能招多少招多少,练兵,狠狠练!”
……
一只灰羽信鸽自船上飞起。
小豆子一般大的眼睛来回转动。
呼扇着翅膀,不断升高。
终于,那只熟悉的苍鹰出现了!
背光的阴影在灰羽信鸽的身上一掠而过。
信鸽激动了,快速拍了几下翅膀,突然就不动了。
是真的不动,并且微微收敛了翅膀。
随着它动作的转变,鸽身呈前倾俯冲。
灰羽信鸽非常淡定自信,神态自若。
刷!
整个鸽身被利爪牢牢扣住。
这该死的习惯的禁锢感。
它来了!
灰羽信鸽一下子松弛下来,小眼睛都没那么精神了。
上一刻鸽身的肌肉还紧绷着,下一瞬就软塌塌的松弛成一个团团。
虽然会在中途偏航停顿片刻,但可是,真的好省力啊!不用鸽鸽全程飞下来那么辛苦。
更让鸽鸽们上瘾的是那种吃起来有点爽的小肉丝丝。
每一次都有一种鸟魂分离的感觉!
好刺激呀,咕咕咕!
……
“小二,你的鹰又飞回来啦!”爬到一半桅杆的孩子高喊。
“小心些,抓牢!”闫玉大声喊道。
“嘿嘿,稳着呢!”杆上的孩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腿并拢,脚交错,手放开,倒挂船杆!
底下围着的孩子吵吵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