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出在“阵法”上面。
沈浩抛开了关于炼丹和排阵的所有常识,尽管他根本也不知道这方面的常识,但却意外的将红煞的逻辑变得圆润了起来,这应该算是自恰了吧?
如果这个逻辑自恰,那么红煞就不是一直以来所有人以为的“丹药”了,或者说不是单纯意义上的丹药。
那么新的问题就来了。
比如,红煞如果不是单纯的丹药,那它又是什么?
再比如,红煞内部的阵法纹路构建的是一种什么阵法,效果又是什么?这个阵法和红煞本体之间为何可以相互作用产生如此逆天的功效?
最后,也最重要的,那就是效果如此逆天的红煞,到底需要付出的是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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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一点不单单是沈浩现在想不明白,之前他就在疑惑了。而且原体计划里,这个问题也一直是所有人心里最大的困惑。
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好处,就算是小培元丹,吃多了都会损修行根基,更何况红煞这种逆天的东西。代价得多大?
再次看向手里的纸片,沈浩将它收进了自己的储物袋里,这东西很关键,只要弄明白这上面的纹路代表着什么阵法,那就极可能会撕开那逆天红煞的真实面目。不过眼下还没地方可以求证,或许不久之后能用得上。
这一番脑子里的盘算一晃神,时间就过得飞快,等沈浩从思索里脱离出来已经过了中午了。只能让房门饭堂给他顺便端些吃的到公廨房里来,一边吃一边抓紧时间处理手里的公务。
直到戌时,门外王一明的敲门声让沈浩抬起头来。
“大人。”
“有事就说。”沈浩忙得忘我,他手边的文书已经还剩最后两本了,阅处完就算把这些天积压下来的公务赶上了。所以让王一明进了门,却没有抬起头,继续伏案书写。
“大人,酒席的位置订好了,就在衙门不远的铜门楼,您看什么时候过去?”王一明微微欠身,束手站在边上。他是来请沈浩赴宴的。下午的时候他来问过一声,问沈浩将贺宴定在今晚行不行,沈浩说好。可如今不见沈浩从公廨房里出来,于是过来提醒。
“嗯,你等我一下,这两本文书处理完了之后我们就走。”沈浩其实差点把晚上要去赴宴的事情忘了,如今王一明过来提醒才想起。不过他也没有急,手里的事情处理完了再说。反正今晚的席面上他最大,晚一点就晚一点。
“好的大人,那属下在门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