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华却是很坦然。
69坦克，只是在59坦克基础上改进出来了，虽然安装了双稳系统，具备了行进中开火的能力，换装了新的火控设备等等，但是本质上，它毕竟是一款一代坦克的改型而已，哪怕是遇到了T-62坦克这样的货色，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更不用说遇上西方的三代坦克了，什么M1坦克，挑战者坦克，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伊国国内装备的69坦克被打爆，那也是很常见的一个现象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靠着数量优势去战胜质量优势的历史已经过去了。”秦振华说道：“所以，我们必须要有一流的现代化的三代坦克，只有这样，才能够和敌人的坦克对抗。我们军队内部大量装备的老旧坦克，是无法承担起来和世界一流强国对抗的实力的。”
秦振华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些，不仅仅是说给己方这些人听的，也是说给张忠听的。
张忠这样的人，一直都是抱着59万岁的思想的，在他们的眼里，质量不够，那就用数量去弥补，毕竟，老一代都是这么干的，而现在，这些旧观点，都会被无情的打破，没有现代化的武器装备，就无法面对未来的战争局势啊。
说完，秦振华从后视镜里面看了一眼张忠，张忠的目光明显有些迷离，此时，他的内心无比纠结，两种思想在激烈地冲撞着，一方面，是他坚持了多少年的老旧的观点，另一方面，则是目前的战争展示出来的新的观念，这两种观念，就在剧烈地碰撞着，让他无比的矛盾。
他的内心是坚定地相信自己多少年来形成的论调和体系的，另一方面，他又知道，目前的局势已经变了，他的那老一套，可能已经不适用了，这两种思维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比的痛苦。
这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就像是在三体里面，那个打上了思想钢印，认为水有毒的那个博士一般，重新认可水能喝，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那么，如果我们的坦克继续改进，有没有和西方坦克对抗的本钱？”就在这时，聂倩倩终于赶完了她的稿子，开始抬起头来，参加到讨论之中来了。
“改进？再怎么改进，那也是一代坦克的底子啊，别的不说，就它的坦克炮…”王二柱在那里叹气，此时的聂倩倩却是继续说道：“坦克炮怎么了？听说，我们的客户里面，就有要求将69坦克换上125毫米坦克炮的提议，如果换上了125毫米坦克炮，有没有资格和西方的坦克对抗？”
听到了这话，秦振华顿时就是眼前一亮，没错，聂倩倩说的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