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耗费时间和你相处,不会觉得和你投契,不会慢慢……或许正是有这样一个开头,所以我一直不敢说想要娶你为妻,我总有预感,你迟早会回到他身边。”少年的声音嘶哑,“从一开始,你就是我觊觎的,大哥手里的珍宝。你不属于我。”
她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他眼睑低垂道:“你别想太多,我现在这么伤心,只是觉得,以后恐怕找不到另一个你了。如果还有一个像你一样的人,我一定痛快地把你忘个干净。”
“我知道。”她说。
“你知道就好。”他轻促地一笑,仿若平日那般狡黠。可他抵在她肩窝的下巴却微微一动,小心翼翼地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面颊,然后慢慢地、放开了手。
气氛在这冰天雪地里凝结,无声的沉默着。
片刻之后,她回过身去,视线描摹他的脸颊,却是“扑哧”笑出声来。
在他不解的目光中,她指尖点在他的眉梢,那上面盖了一层浮白的雪,“老公公……”那手一转,又去捻他的发梢,“白发白眉,阿洛老了,大约就是这样了。”
“嗯……”他应和。
她从他发间沾了雪,拿他专注看她的眼睛当镜子,一点一点往自己的眉毛上涂,而后灿烂地冲他笑:“阿洛记得,这是我老了的样子。”
宇文洛的心脏如同被人狠狠地一攥,疼痛而又快速地跳动起来。他眯了一下眼睛,在她的笑容里,猝不及防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不似假山上落在她唇边的轻吻,这一次,他撬开了她的唇齿,深深地吻住了她。他在她唇间辗转,激烈而放肆地纠缠,可她仿佛感受到他无望的挣扎,酸涩之意从她的鼻尖漫上眼眶,她回以轻轻地一吻。他顿住,没有放开她,动作却慢了下来,开始一点一点,温柔而缠绵的吮吻,透出他无限的眷念。
漫天的雪花飘洒,落在两人的身上,融化在这令人绝望的热情里。
许久,他退开了身,两人彼此相望。
“你再也找不到一个像我一样的人了。”她啜吸着问,“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了,是不是?”
他慢慢地亲在她白雪轻覆的眉间,将深深地悸动暗藏在深处,轻点了点头。
闻樱回到闻家后,立刻受到了热烈的欢迎。她父母的满意不必提,便宜娘时不时拉着她流泪,称她有出息,给她挣脸。便宜爹收敛一些,只是摸着一把胡须频频朝她点头而已,倒把她看笑了。她看他们也挺新鲜的。
家中姊妹关系原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