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是舍友,夜黎已经去世了,但她明明活的好好地,这是怎么回事?”
叶俪愣了愣,她忽然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猛地站了起来:“许芳,当年上学时,你就百般针对我,这都过去十八年了,你怎么还这样?”
其余众人将这些话一一串联起来,再加上脑补各种剧情,具体怎么回事,他们瞬间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
大家纷纷议论起来:
“原来薛太太画画真的很厉害啊!”
“所以什么花钱买通了人把画送去画展,又被撤销,这也是许芳传出来的吧?”
“她刚才非说人家的画匠气太重,可连相隐居士都看出来了这幅画是绝世佳作,这也是故意打压人呢吧?”
“突然觉得薛太太好可怜。”
“薛太太十八年没画画,不会就是被许芳打压的吧?”
“…………”
言论有多大的伤害,只有当深陷其中才会明白。
许芳紧紧攥住了拳头,她耿直了脖子强硬开口:“看画本来就是各有各的看法,有人喜欢齐白石的,可也有人觉得他的不好。在我看来,这幅画的确欠佳,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有问题吗?”
薛老夫人怨恨叶俪十几年,能打压到叶俪,她才会开心,于是急忙又说道:“我也觉得,如果这幅画真的好,怎么会拍不出去?画得再好有什么用,不过是一堆烂纸,你倒是变现看看啊?说什么价值不可估量,说得好听,可根本没人买,这话有什么意思?”
这话刚落下,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徐徐开了口:“一百万。”
薛夕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一下子愣住了。她伴随着众人齐刷刷扭头,就看到向淮举了一下牌子。
一百万……谁特么花一百万买一个不出名的画家的画?
薛老夫人也懵了,她像是看傻子一样看向了向淮,刘依秋提醒道:“那是夕夕男朋友。”
薛老夫人冷哼:“他不是个杂货铺老板嘛,他哪里来的钱?肯定是薛晟让他拍的!说到底还是自己花钱给叶俪撑面子,当我们大家都是傻子啊?”
这时——
“一百二十万!”
又有人喊了价。
薛夕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再次茫然扭头,就看到季司霖在人群里举了牌子。
薛老夫人:?
“一百五十万!”还没从台上下来的傅淳,突然也开了口:“其实这个价格也不高,因为这幅画意境太难得了,绝对会成为夜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