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定了!”老爷子一锤定音。
这一顿饭,薛瑶和老夫人都没什么胃口,没吃多少,薛夕却根本没受影响,吃完后上楼继续刷题。
薛晟和叶俪进入卧室,薛晟脸上的担忧之色愈发严重:“你怎么不让我问清楚,夕夕她那么单纯,别被骗了!”
叶俪叹气:“你我到底十八年没陪在夕夕身边,孩子早恋虽然不对,但我们反应太大也不好,再说了,只是谈恋爱,又不是要订婚,很多高中的地下恋情都走不到最后的,我们慢慢观察吧。”
薛晟压下焦急的内心,思考了一会后郑重开口:“我不期望孩子能有多大本事,咱们赚的钱足够她平安一辈子,我只希望夕夕能多笑,她喜欢那人都到了不见面会难过的份上了,我们别强势干涉。”
“嗯。”
之后,叶俪往外走。
薛晟:“你要干什么?”
叶俪头微微扬起:“当家做主第一天,夕夕今晚有燕窝吃了!”
薛晟:……有了女儿就忽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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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薛夕和父母一起回外婆家。
经过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们终于到了一个县级市。
外公和外婆居住的小区旁边是市医院,薛夕跟着一起进入小区,往居民楼走时,叶俪解释道:“你外公生病后,他们就都办了退休,回到老家来静养了。”
薛夕点头。
外公外婆的房子是一个三居室,简单的红木家具,旁边立着一个大大的书柜,书柜前的桌子上,放着还未写完的毛笔字,一看就是书香门第。
他们进门时,外婆宋文曼“嘘”了一声,指着主卧小声说道:“心理医生正在给你外公看病,咱们稍等下。”
薛夕点头,她跟着叶俪在客厅坐下。
过了一会儿,门口处传来了动静,一个穿着白衬衫、白裤子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
他出门的那一刻,薛夕感觉房间里的光似乎都凝聚在他的身上。
男人儒雅俊逸,五官柔和,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稳重靠谱,跟向淮给人危险的感觉完全相反。
宋文曼介绍道:“这是季医生,才26岁,就已经是颇负盛名的心理医生了。你外公的病这一年多以来没有恶化,全靠季医生每周来做一次心里疏导。”
叶俪很显然认识他,笑着开口:“季医生,谢谢您了。”
季医生扶了扶眼镜,修长好看的手指配上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