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自己却不闻不问,就不担心和王小姐的父母双亲没法儿交代吗?对不住,我忘了,你其实并不在乎。”
安怡明知道自己的难处与王家的纠葛,却还拿这话题来刺自己,用心实在是恶毒!朱侧妃被刺激得几乎迫不及待地反驳:“我倒要问问淑惠乡君呢,好好的姑娘和你说了两句话就成了这个惨样,你总要给我们个说法才是。你说王小姐是遭了池鱼之殃,我却觉着,兴许就是王小姐说错了话,你不想让她好过呢。不然怎会你们所有人都没有事,唯独她一个人有事?”
这就是她的亲娘,伶牙俐齿,黑白颠倒,顺手拈来,安怡气极反笑,轻轻鼓掌:“侧妃好口才,说得真好。只是我要问你,你以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替王小姐讨要说法呢?你是她什么人?即便是要找麻烦,也轮不到你来找我,自有王司业和他的夫人来找我。”在朱侧妃的脸色骤然惨变之际,低下头,凑过去,笑得白牙森森:“你听见她喊我什么了,是吧?她叫我安九表姐,那么敢问侧妃,您听见这个名字,有什么感想?或者说,有没有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羞耻和内疚?”
朱侧妃的眼睛里顿时飚出两道火来,不假思索地举起手就要朝安怡挥过去,安怡平静地看着她,朱侧妃对上那双眼睛,举起来的手便再也放不下去,便闭了闭眼,掉头朝着安置了王淑真的马车快步而去。
安怡站在原地盯着靴子上的污血发怔,谢满棠走过来停在她身边,轻描淡写地道:“不过一双不值钱的靴子而已,你想要什么款式的我都给你做,想要多少双都成。”
安怡垂着眼道:“镶金嵌玉也行?”
“行。”
“钉上珍珠宝石能成吗?”
“成。”
“我要用金丝银线绣成最漂亮繁复的花纹,再用上好的珍宝宝石翡翠装饰,用玉石做鞋底,也能成?”
“你被狗血泼傻了啊?没听见我说你想要什么样的都行?这样的啰嗦!果然是老了!”谢满棠不屑极了。
安怡眨眨眼,想让眼里含着的泪流回去:“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啊?”
“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你太蠢?跟你在一起总能显得我特别聪明能干?”
谢满棠站在离安怡一尺远的地方,语气和内容可恶得让人想揍他,安怡却觉得他就站在她的身边,环抱着她,让她觉得温暖又安心。她抬起头来含泪看着谢满棠,轻轻笑道:“也不知道是谁更蠢呢?”
谢满棠扫了眼被他的人驱散的人群,用商量的口吻道:“也许是王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