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等你?这就是你的先有师父再有你啊?我都替你脸红。”
他不想听。不能硬逼着一个不想听你说话的人听你说话,那样是不道德的,安怡就又心安理得了,离开时整个人都要比之前轻了两斤。
谢满棠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拿起装了文书的盒子慢悠悠地走了出去,一直走到门前,有人将那张黑色的大马车赶了过来,他俯身入了马车,把盒子扔到躺在里面享福的柳七身上,砸得柳七怪叫一声:“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么大的风雪天,我冒着生命危险给你家两个人跑腿卖命,你就这样对我?”
谢满棠掸掸身上的雪花,头也不抬地道:“一点儿事就弄这么久,你也好意思说?”
柳七道:“你以为这事儿这么好办?陈知善不知给那妖道用什么法子弄得神魂颠倒的,傻不拉几的,我是投鼠忌器。”
谢满棠这才道:“人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