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见你最后一面,她有什么错!”李花朝则是在宇宙里“呜呜呜”地叫起来。
“我也觉得。”陆保身表示赞同,他能体会到其中的情感。
虽然哨兽母体的体型肥硕且臃肿,身上的肉一层一层堆积下来,但它的感情却是真挚的,令人动容。
Lee小心翼翼地用脚踢过来一块石板,然后向后一个大跳回到安全距离。
他警觉的小眼睛始终盯着虞良看,生怕下一秒这虞良的身体中就破出一个哨兽那样的怪物。
虽然其他的玩家听不懂哨兽母体和虞良究竟在说些什么,但看见Lee那副警觉的样子便有所明悟,他们顿时变得警惕起来,队形微变,呈现出半包围的阵型。
前面那个相扑手死了,这个华国人又单独和特殊哨兽待过,再加上现在还能和哨兽母体情深意切地交流……
很难说他们是清白的。
“看见它边上那个人了吗?那是我的第一条命,被这玩意儿寄生了,它从我的记忆里得到了汉语的发音,还称呼我为爸爸。”虞良看出这些玩家的针对,有些无奈地向Lee解释道,“你和他们说一声,我是清白的。”
“这样吗?你的出生点在这附近?”Lee从虞良的话语中得出一些信息来,然后他便在石板上将虞良的辩解写出来。
其他玩家看了上面的信息,敌意是消散了一些,但也只是将信将疑,暗中警戒。
到了他们这种层次,自然知道在怪谈副本中对其他玩家极端的怀疑和极端的相信都是有病的表现。
虞良回过头看看那哨兽母体,并没有直接回应它的要求杀死它。
母体为了族群的发展康慨赴死,这很感人,但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些哨兽和进阶哨兽该攻击他不还是继续攻击?
也没见它们拿他当爷爷供着啊。
不过又说回来,这族群会将同类尸体作为新生儿的培养器皿,它们的祖训估计就是爆老东西金币,那这就说得通了。
虞良在心里吐槽着,然后摸下巴思考一阵,回头看向Lee说道:“帮我问问这些人里谁会治疗?之前好像注意到有个玩家的职业和医药学相关,最好是个庸医。”
当虞良问到谁会治疗的时候,玩家群中的带路党亨利向前走了一小步,但当亨利听到“最好是庸医”的时候,他又立马停下了脚步。
然而这小小的一步还是被虞良注意到了,他立马向着亨利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李花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