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频率的理性运作,给自己的大脑更多的压力,他们不只要担心外层甲板的战况,还要支持小行星战场前线的工程进度;他们压力山大,工作待机时间超长,但是应该也会庆幸,不至于像一线官兵那样直面生死,“声息”起伏也不够明显。
除此以外,其他各个功能区,也会有不同的“声息”特色。
罗南不可避免将这种人群和功能区域交互对应的情况,与他的“空天舰母牌组”联系起来。
这是一条很有趣的维度,会让牌组的建构更加生动,更符合实际。
而当这所有的一切合并,由于是以“声息底色”为基础,倒是可以将它想象为一首歌:
考虑到目前空天母舰高度紧张的空气,它可以更偏向于急促激昂,但仍要有舒缓的区间,有互相凸显、补位的配合——有这样的一条基准线之后,一个大概的理想模型就出现了。
罗南不是作曲家,他没有那种与思维匹配灵感和乐理知识,可是脑子里却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也许它就像、就像蔚素衣的那首《赤轮》。
为什么会想到这首歌呢?大概罗南对这个时代的歌曲,仅有的印象就是它了。
话说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节律,它才更容易与人们产生共鸣,在战场上流行起来?
唔,哪怕是在这个时空节点上,这应该也算是一首老歌了吧?
罗南脑中回荡着那个旋律,忽然很想知道:那个时候,如此狂热地喜欢蔚素衣的梁庐,相隔二十年之后,面对这样一首歌,会是怎样的感想?
可惜,他猜不到。除非现在去找蒙莘尉官,让她专门与梁庐联系,去问这个极度无聊的问题。
二十年亦不可知,那么再过去两百年甚至可能是两千年,成为大君又从大君巅峰跌落,拼命想要护持天渊帝国余晖却眼看着它彻底熄灭的梁庐,又会是怎样的一份感受呢?
也是此刻,“大通意”的作用时间彻底结束了,一切“声息底色”尽归于虚无。
罗南看了下表,确认“大通意”的影响时间不是特别短,但也算不得长。
大约也就是五十息左右,按照地球标准,四分半钟?
罗南颂读那一篇临时写就的文章,也要一两分钟了。
这种性价比……勉强还能接受吧。
罗南睁开眼,却见蒙莘尉官和察库士官长仍在看他,眨了眨眼:
“噪声还在吗?”
“消下去了……就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