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那个家伙整一个怪脾气,不好太亲近,可这几个月,我和他圈子里的朋友可是玩在一起了。什么谢老二、胡老三,竹竿、剪纸、章鱼……场子撮弄了也不是一个两个。”
何伯政冷淡评价:“酒肉之交。”
我忍……忍毛啊!
何东楼要真怕他爹,如今也就不会是个大纨绔了,当下就是翻个大白眼:“我要刎颈之交,也要您真下决心不是?”
何伯政的面孔真的黑了下去:“口无遮拦,自作聪明。”
何东良终究年纪小,不经事儿,有些懵。
何崇就对他摆手:“去锻炼吧,好习惯不要轻易变动,坏毛病更不能形成惯性。”
“啊,哦。”
“不过你想拜的师傅,多半没时间教你。你要再琢磨琢磨了。”
何东良就翘大拇指:“我知道。我有后补方案的。”
何崇失笑:“你还做了B计划?”
“那是,不是有句古话嘛,做不了他徒弟,我就做他师弟!他可是有师傅的,虽然只教他体术……”
房间里静了一秒钟,何崇拍了拍大腿,笑骂道:“想得美,快滚蛋吧!”
这是真赶人了。
何东良早想溜了,得了上谕,哪还顾得显摆?也不管自家堂哥,转身就跑。
待小家伙撞出门去,何崇视线转过来,对着何伯政道:“没开蒙的浑小子,兴高采烈,也就是瞧个热闹。真正入了门的,怕是只恨脑子不够用……要派人,就要派出精英,好好学东西。”
何伯政“嗯”了声,听得出来,还是有些犹豫。何东楼就撇嘴。
只是这点儿小动作,也被自家老爹发现了。何伯政看这个亲儿子,向来是百般不顺眼,当下又斥道:“别人家且不提,你这样的,眼里只能扒出些不堪的东西来。”
何东楼本就不爽,如今再遭当面一棍,显然是被当成了出气筒,更是忍不住,性子上来,“哈”地一声笑:
“我再不堪,坦坦荡荡的狗肉朋友总算得上。回头他回夏城,我瞅个机会设个场,三请两请的,他总要给个面子的。我这个纨绔子弟,做到这些,夏城里里外外能数出五家不?这还要算上谢、胡这些已经在圈子里的……没错,人家是看在老姐份儿上,可也架不住我们后面还有绳啊线的来回摆吧?”
“何东楼!”
何东楼的声音立马下去八度,可是嘴巴还是封不住:“你……咱们计较的那些,正主儿压根不在乎,可身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