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后面,没有‘入圣’的。”
潘博士和田邦通过私人频道交流,这种情况下,说话就要随意很多:“他们在这里绕来绕去,其实就是怀疑罗南吧……你觉得呢?”
“坦白说,看不出来。”
田邦知道,在环形议事台周围的这些超凡种,让他过来听会,只可能是因为他与血焰教团的特殊关系,为了获得更内部的信息,以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这让田邦有种“叛徒式”的奇妙自我认知。
但就算是出于个人兴趣,当他消化掉会议预置的资料之后,也一直都花费精力,认真地观察莫先生。
田邦还是有些收获的。
并不是从莫先生本体,而是从莫先生手底下那个死活难论的卡德曼身上得来。
田邦知道卡德曼这个人,知道那是个实力还算不错的肉身侧,同样也知道暴火印的法门,这让他自然而然地就代入到卡德曼的角色中。
相隔数千里,怎么就被拘了魂?
整个过程中,暴火印是不是关键诱因?有没有可能规避这结果?渊区固化构形“血魂寺”又占据了怎样的角色,起到了什么作用?
一边代入,一边分析,同时还参考莫先生的“授课”,就算田邦已经大半脱离了血焰教团甚至是“控缚派”的体系,却还是有些心得体会。
但这些,想作为“定性”的判断依据,还远远不够。
田邦就道:“莫先生这种情况,就是有明显的嫌疑,但又达不到真正实锤的地步……如果莫先生不是超凡种,现在他可能已经死了100次。偏偏他是,至少极可能是,那么性质就完全不同了。”
潘博士本着研究人员的严谨态度,做合理讨论:“到目前为止,这位莫先生并没有展现出身为超凡种的扎实证据,相反,他的模糊表达显得过多了……”
田邦就笑:“隔着数千公里的距离,把人的灵魂体玩弄于股掌之上,这是什么水平?”
“那是他在处理自家教团的信众。”
“三大教团的首脑,来了两个,或许你可以问问他们,如何处置不虔诚的信众的?是不是能隔着数千公里,把事情办得这么漂亮。”
“血魂寺的模型,我们也做过一些,如果考虑最优解……”
田邦摇头:“那种胡猜乱想的东西就别提了,而且‘最优’不就代表‘最险’吗?大家都要给自己留些后路——涉及到超凡种,怎么谨慎都不为过。
“这些年是好些了,超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