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的领导。
怎么一直在帮着执法堂解释?
就因为我二叔跟你走得近?
还是觉得,我爹去了,你就可以依仗执法堂,掌控整个家族公司的经济大权?”
老头脸色顿时胀红,神色慌张,指着关情怒骂道:“一派胡言!
我关村为关家兢兢业业一辈子,从未有过私心,岂是你这种黄毛丫头能构陷的!
你再敢胡说八道,就别怪我倚老卖老,对你不客气!”
关兴抽了一口旱烟,沉声说道:“好了,不要吵了!
九丫头,执法堂怎么做事,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我们怎么做都有我们的理由,也不需要向你来解释。
想要代替你爹在家族中有跟我们叫板的资格,先做出点成绩来再说吧!
事就这么定了,你们愿不愿意,都要照做。
现在你们兄妹俩听没明白没有?”
关情站起身来,想说话。
关柒一把按住了她的胳膊,摇摇头说道:“别冲动!”
关情一甩手,冷笑着说道:“七哥,你还忍呢?
知道姑爷说你什么吗?
沉稳有余,锐气不足!
到现在你还没明白,他们跟关镇都是一伙的!
咱们爹就是被这帮人给合伙害死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这次关兴也怒了,烟袋锅子重重敲在桌子上,站起来怒视着关情。
啪!
关情掏出了一张照片拍在了桌子上,瞪着关兴喝道:“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上个月京都老法堂长老段风尘来雪城,跟二叔关镇和村爷的儿子关禄在三绝味吃了饭。
我爹活着的时候,已经明确交代过大家,不要和老法堂的人有瓜葛。
更是直接拒绝过跟他们合作的建议。
现在关镇和关禄跟老法堂的长老坐在一起喝酒。
还跑去三绝味那么偏的地方,避人耳目,鬼鬼祟祟,这是在干什么?
之后我问过家里人,关镇和关禄都在一周内,找过我爹喝酒。
关家人都知道,我爹好酒,但是从不喝醉。
偏偏跟关镇和关禄喝的时候,都喝了个酩酊大醉!
然后我爹的身体就出现了问题,去过两次医院也没有查出什么来。
可是已经开始咯血了!
这还不够说明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