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真理的追求,恶念也永远雄踞于善意之上。
窗外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光线更显暗淡的房间里,鲍里斯坐在沙发上,说道:“跟他离婚吧,我可以给你安排好全新的生活。”
格尔廖莎不说话,等了良久,她才抬起头,说道:“我不会和他离婚的,至少最近几年不会,他折磨了我这么多年,现在该轮到我折磨他了。”
鲍里斯有些不快,男人的独占欲总是很强的,性格越是强势的人越是如此。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让他碰我一根手指头,”站起身,分开双腿,格尔廖莎跨坐在鲍里斯的大腿上,微笑道,“更何况,这样对你也有好处,我不想看到你为难。”
这种说法让鲍里斯的心头畅快了一些,他抚摸着格尔廖莎的大腿,说道:“那每月我会让人把钱给你送来,你直接交给他就好了。”
格尔廖莎点点头,这事她没有拒绝,毕竟她每月的薪水比安东还少,37卢布对她来说,是个根本承受不起的负担。
“列宁格勒那边,我会抓紧时间做些安排,就算不能把他们接出来,我也会想办法给她们安排好足够的食物的,”鲍里斯继续说道,这点事情对他来说,还是在能力之内的。
格尔廖莎还是不说话,她像吃虫子的啄木鸟一样,在鲍里斯的脸上猛地亲个不停。
“明天我就要回学院去了,”跟这个明显再次情动的女人热吻一番,有些吃不住劲的鲍里斯转开话题,“那边管理的比较严格,以后,我可能只能在周末的时候回来一趟。学院里的电话,估计你也打不进去,不过也没关系,这两天,我过去的警卫就会来到莫斯科,我告诉你他的住址,有急事可以去找他。”
格尔廖莎默然点头,随后说道:“你准备走了吗?”
鲍里斯扭头看看窗户的方向,天已经完全黑了,他想不走都不成了。
辞别了依依不舍的格尔廖莎,鲍里斯从小楼离出来,酒鬼安东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是没看见他人。不过这样也好,鲍里斯本来就不想看见他,不管怎么说,明目张胆的睡了人家的老婆,再见面总会有些尴尬的。
开着车回了自己的住所,鲍里斯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内衣,又在约定好的秘密藏匿处,给格洛塔留了一封信,便再次出门,尽管假期还没有结束,但鲍里斯还是决定连夜赶回去,因为直觉告诉他,今天中午那几架突然出现的德军战机,可能预示着前线的战事又有了新的变故。或许,他的培训生活也要提前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