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又取出打火机,替女人把烟点燃。
“我想起来了,你是鲍里斯•阿尔希波维奇……”女人并没有凑过来点烟,她歪头看着鲍里斯,突然说道。
看样子她是认出鲍里斯来了,但却把他的姓给忘了,因此有些尴尬笑了笑,转口道:“之前在报纸上看到过你的照片,对啦,我是格尔廖莎,很高兴认识你。”
话说完,她才把头往前凑了凑,就着鲍里斯手上的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在格尔廖莎探头点烟的时候,鲍里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却正好看到她衣领遮掩下一节白皙的脖颈,有些惊讶,她后勃颈的位置上,竟然有一道疤,很淡的那种,像是刀伤,不过因为年数久远了,所以只剩一道不是很明显的红痕。
出于好奇,鲍里斯又仔细看了看对方的脸,这才发现,这个叫格尔廖莎的女人竟然很漂亮,嗯,不是艳丽的那种,而是很清纯,很淡雅的那一类,她的容貌搭配着她消瘦的脸型,竟然有了一种很独特的韵味。
“你是来参加活动的吗?”格尔廖莎吸了一口烟,淡蓝色的烟雾从她略显单薄的嘴唇间飘逸出来,给人一种很颓废的感觉。
“是的,”鲍里斯耸耸肩,有些无奈的说道,“你呢,也是来参加活动的?”
“我在这里工作,”格尔廖莎摇头,随即,又举起手,让鲍里斯看她手上戴着的戒指。
戒指一看就是黄铜的,铁定不值钱,不过它终归是已婚的象征。
“哦,对不起,”鲍里斯连忙道歉。
“没关系,”格尔廖莎笑了笑,不知为什么,鲍里斯感觉她即便是在笑的时候,精致的眉宇间仍旧有着浓郁的阴霾。
之后,两人之间貌似就没话可说了,鲍里斯退后两步,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扭头看着回廊外。小雨还在下个不停,经过灯光的映照,那夜色中的雨幕多少带了点迷幻色彩。
“列宁格勒那边的状况很不好,是吗?”过了将近两三分钟,格尔廖莎突然再次开口,她在鲍里斯身后小声问道。
鲍里斯回过头,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他不明白一个女人关心这些干什么。另外,莫斯科这边可很难听到关于列宁格勒战事的准确消息,报纸上登载的以及广播里播放的,都是英勇的列宁格勒军民在布尔什维克党领导下,又打退了德军多少多少次进攻,给德军造成多少多少伤亡之类的消息,至于其他的,则是一概没有。
“我是列宁格勒人,”格尔廖莎继续说道,“我和我丈夫的家人都在那里,上周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