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宋砚在去往内门演武广场的路上,凡是碰到的内门弟子都在议论一件事。
昨晚,一名炼气八重的内门弟子死在了自己的屋子中,死状奇惨,一身血肉好似被某种东西吸走,只剩下一张人皮和骨头架子。
内门执法堂已经介入,暂时没有凶手确切的消息传出。
死人不可怕,但只剩下一张皮和骨头架子却让人不寒而栗。
演武场上已经汇聚了大批的内门弟子。
不过,他们此刻正三五几人聚在一起,聊那名死状奇惨的内门弟子。
“黄师弟,你来了,对了,你听说宗齐师兄惨死的事了吗?”
一名内门弟子主动拉着宋砚问道。
“在来的路上听人谈及过!”宋砚道。
对方语气神秘的道:“我听说啊,宗齐师兄因为昨日没能在大比中晋级,心中郁闷,喝得酩酊大醉,子时方被几个师兄送回家中,没想到,那几位师兄刚离开不远,就听到宗齐师兄的惨叫,等另外几位师兄闯入他家中,发现他已经变成那般可怕的模样!”
“难道凶手就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宋砚皱眉问道,能在断时间内杀死宗齐,并吸干他的血肉,恐怕那凶手修为已经超越了炼气期。
“好像执法堂的人将宗齐师兄的屋子翻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丝毫踪迹!”说到这里,那名弟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之色:“那凶手简直来无踪去无影,太可怕了!”
二人聊了一会儿,就到了比赛的时间。
昨日晋级的共有三十七人,其中,有三十人都是炼气九重,五个炼气八重,一个炼气七重,一个炼气六重。
炼气七重是宁默,炼气六重是宋砚。
二人站在晋级的弟子中,显得格外的惹眼。
充当今日裁判的是内门总管宗山,他的脸色颇显阴沉,双眼中更是透着丝丝煞气,可以看得出,他心情很不好,因为,昨晚被杀死的宗齐是他的亲侄子。
“姑谢师姐,你好啊,我们又见面了。”宋砚微笑着向同样身为晋级者的姑谢花雨问候。
“嗯。”
姑谢花雨冷脸回应了一声,并没有因为宋砚昨日相赠围棋就给他笑脸。
但他的主动搭讪却引起旁边一位炼气九重师兄的不满,讥笑道:“一个侥幸晋级的小子,没资格和我们站在一起!”
“不想和我站在一起,那你可以走啊,我有让你和我站一起?”
宋砚毫不客气的反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