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又或是被太子发现,劝说几句,说不定就会明白过来,实在是风险太大。我们如今一切富贵荣华,都是寄托在太子妃身上,偏偏太子妃又不肯事事听从我们劝告,总还差些火候。再这样下去,对我们十分不利。你得赶紧想法子,说服太子妃接受提议,把我们的人安排进东宫才行。我们不能一直指望她,她又生不出儿子来,顶多就是借个势罢了。”
楚正方夫人小声抱怨:“我已经想尽法子了,如今她也有些动心,说不定过几日就点了头。我难道不想多催着些么?但催得紧了,就怕她会起疑心。她如今多心得很,虽说这么一来,我们要在她面前说其他人的坏话,会更容易让她相信。但她多心又不是只针对太后、皇上与太子的,对我们也一样会多心。我不敢冒险,只好慢慢来罢了。大爷就别催我了,这种事哪里能着急?”
她又叹气:“若是敏顺郡主对咱们儿子能亲近一些,事情可能会更顺利一点儿。可是郡主脾气太过古怪了,真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我有心要亲近她些吧,她反倒与我越发疏远了,见了面对我和儿子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又不肯理睬我们闺女,甚至还在太子妃面前帮着蔡家人说话。若不是我及时发现,又让岑嬷嬷想办法支开了郡主,让她与太子妃母女生隙,说不定早就坏事了!可她毕竟是太子妃唯一的亲骨肉,太子妃不可能真的跟她生分了,我想要做些什么,也无从下手,否则也不会留下这么一个隐患。”
“你还说呢!”楚正方没好气地道,“倘若当初你不是贪图尚主的富贵,生出让儿子迎娶敏顺郡主的念头,兴许郡主还不会对我们家生出戒心来。郡主小时候跟我还是挺亲近的,那时候怎么不见她给你脸色看?幸好太子妃不曾因为郡主的想法,就与我们生了嫌隙,否则你就是我们家的罪人了!”
楚正方夫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只是无言辩解。她也知道当初自己是有些鲁莽了,但这也是一片慈母之心。
长子虽然一向身体健壮,无奈实在不是读书的料,武艺也学得稀松平常,兵法更是远远说不上精通,只有骑射还算拿得出手。这样的本事,难道让他入军伍里做个小武官么?没有军功,肯定升得慢,官位也高不到哪里去。儿子如今也到婚龄了,她得开始为他相看起来。他们想为儿子娶什么样的媳妇,又能娶到什么样的媳妇,真真没少为此烦心!若长子小上几岁,等他们夫妻二人得升高位,再考虑婚配,倒也容易,偏偏如今不上不下的……真要给儿子将就着娶上一个,他们夫妻又为儿子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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