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的功课了。秦含真看到赵陌双手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刻刀痕迹,不由得有些心疼,忍不住说:“赵表哥,你的手怎么伤成这样?”
赵陌笑笑:“初学嘛,刻刀用得还不是很纯熟,难免会受点小伤,日后茧子生出来了,我的刀法也练熟了,就不会再轻易受伤了。”
秦柏倒没觉得这有什么,他年轻的时候学刻章,何尝不是弄得满手伤?每个想学雕刻的人,都要经历这一关的,十分寻常。他还说孙女儿:“若不是你祖母死活不肯让你学跟我这个,你的手也逃不过去。没事儿,他有好药,又有好大夫盯着,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不会怎么着的。”
秦含真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什么了。
秦柏也有歇午觉的习惯,陪着两个晚辈说了一会儿话,也想要打盹了。他便指示孙女儿:“我知道你俩想在一块儿说说话,也别上别处去了,就在这边院子东边游廊下坐坐吧。那里有树荫,又通风,比别处凉快些。而且人来人往的,也不必怕有人说你俩闲话。”
赵陌其实很想与秦含真一块儿到凤尾轩去,那里也凉快,也有树荫,而且没有人来人往,他不但能够无所顾虑地与秦含真说话,还能拉拉小手,说不定还能摸摸未婚妻的小脸。然而这些在老祖父秦柏眼里都是必须禁止的动作,为了自己今后还能常来,他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秦含真看得出他的憋屈,咬着唇忍住笑意,叫人在祖父指示的地方摆了两张宽大舒适的竹椅,然后亲自拿竹篮提了一壶清茶,两只白瓷杯,并两款口味清爽的小点心,便悄悄扯着赵陌的袖角,与他走向东边游廊下。赵陌感受到秦含真轻轻扯着自己袖角的力道,便迅速平静下来,怀着几分欣喜,乖乖跟着她过去了。
两人坐在游廊一角的风口下,享受着凉风习习,连清茶的味道都分外甘甜可口。
赵陌掏出怀里揣了半晌的小锦匣,递给秦含真:“给你的,瞧瞧喜不喜欢?我拿这个给你刻一枚闲章,好不好?”
秦含真接过来,打开匣子一看,顿时眼中一亮:“呀,真漂亮!这是哪里来的?”
赵陌与她说了章料的来历,道:“虽然不知道那商人是从何处弄来的章料,但这色泽真是世间少有。我在宫中曾见过几枚鸡血石,颜色有些偏粉,但都不如这个艳丽。”
秦含真想了想:“这个……该不会是巴林石吧?”巴林石其实历史挺久了,但好象是在建国后,才正式大量开采,因此在如今的印石界,它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透明呢。但别看它年轻,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