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现在的表现,实在是太不争气了!
秦含真拿手扇了扇风,想要把脸上的温度降下去,双眼心虚地瞥向一旁,故作镇定地回答:“没什么,我方才说错话了,他有点儿生气,逼着我说出以后再也不敢拿他取笑的话来。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好,他现在已经不恼我了。”
丰儿嘴角抽搐了一下,斜眼看着她:“姑娘,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个说辞?”
“为什么不相信?我这是真话呀!”秦含真跺了跺脚,努力瞪丰儿,“你没有理由不相信我!不然还能是什么情况?”
丰儿扯了扯嘴角,小声道:“行,姑娘既然这么说,我就当作是这样吧。反正也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姑娘怎么说,又有什么要紧?”
秦含真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心虚地企图转开话题:“我们在园子里也待很久了,赶紧回院子去吧,不然守门的婆子就该起疑了。她应该没看见赵表哥进来吧?”
丰儿郑重地劝她:“姑娘的脸还很红,不如等到你面色恢复正常了,咱们再走?至于在园子里待得时间长了些,也没什么。”她把双手里的花往凤尾轩角落里一丢,“方才采的这些花,被我捏坏了不少,只怕用不得了。我们得再重新采一束。”
且不说秦含真主仆俩如何采花,离开了永嘉侯府花园的赵陌穿过夹道来到承恩侯府,熟悉地前往外院书房,让人去通报秦简,请他出来相见。
秦简出来得比预期的要晚一些,看起来似乎有些狼狈,而且心神不定。
赵陌惊讶地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秦简叹了口气,在他对面的交椅上坐坐重下:“别提了。我母亲方才又发了一顿火,我好不容易才把她安抚住。”
赵陌挑了挑眉,露出了然的神色:“令堂又与令祖母生矛盾了?”
秦简苦笑了下:“其实不是。这一回我祖母也有些恼火嘴,我母亲是跟许家二奶奶生了口角。”
这事儿其实是在秦家从昌平返京那天发生的。秦含真他们三房的早早回了自己家,并没有关注后头的事,长房这边也不想将家务事通通暴露给三房知道,因此风声还没有传到西府。
事实上,那天许家人与秦家长房一同回归,原本许氏是打算让娘家人留下来吃一顿饭,再把人送走的,许家人也欣然应邀留了下来。谁知在回京路上积攒了满腔怒火的姚氏一时冲动,在众人略加梳洗完毕,返回正院松风堂用饭途中,与许二奶奶相遇时,没忍住说了些讽刺的话,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