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慢慢地点了点头。
蔡元贞还有一件事要提醒她:“前广昌王赵砌挨打一事,固然是他自找的,但宗室贵人自有尊严,不可轻犯。哪怕皇上也知道我堂兄与你家姑父冤枉,却碍于宗室长辈们坚决请求,不得不对我堂兄与你家姑父作出惩罚。秦三妹妹回头记得提醒一声苏二爷,让他小心着些,无论皇上下达的旨意里是什么内容,都要老实照办,千万不要耍心眼。”
秦含真大吃一惊:“这事儿还没完吗?不是说皇上没有追究我小姑父与你堂兄的意思?”
蔡元贞叹道:“几位王妃、郡王妃与长公主们都到太后宫里为广昌王求情了。皇上无意轻饶了他,为了安抚太后与宗室女眷,他只好把打人的也罚上一罚。不过都是无伤大雅的惩罚,诸如罚俸或是降职后原职留用之类的。我堂兄手下的兄弟都是照此办理,只有我堂兄一人,是被调到天津卫去了。”
蔡元贞堂兄这一调职,倒不曾贬了官,反而还小小地高升了一级。但他是从京城调到地方上去,绝对算是惩罚了。有云阳侯的威名在,太后与宗室长辈们对皇帝的这个安排也挺满意,并没有继续追究云阳侯侄儿的意思。
秦含真闻言有些忧心:“那我小姑父呢?他会被调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