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除此之外,琴、棋皆尚可,但最出色的应该是绘画,极擅山水楼台,还画过许多街景图,画中人物栩栩如生,十分难得。满京城的闺秀,只怕也找不出第二位比她更擅长此类画的闺秀了。不止,恐怕连年纪相仿的男子都少有。”
太子妃讶然:“没想到秦三姑娘竟然如此多才多艺?”只是,秦含真擅长的东西,似乎都不适合在宴席场合上施展,而且,还有那么一点儿不大合乎闺阁风俗。太子妃略一沉吟,又问:“先生手里可有秦三姑娘的画作?若方便,只管挑好的来给我瞧瞧。”
曾先生忙道:“有自是有的。我那里就有一幅江南春景,画的是苏州郊外春播的景象。我昔年也曾去过苏州,正好是春天,瞧着那画儿,就象是回到了那时一般。为此我特地向秦三姑娘借来此画,还想临摹一幅,收藏起来。娘娘若想看,我明儿就带进宫来。”
太子妃合掌笑道:“那就劳烦先生了。若先生那里还有秦三姑娘别的画作,尽管拿来。我听闻三姑娘随永嘉侯周游天下,见识广博,心甚向往,也想借着三姑娘的画作,瞧一瞧天下风光呢。”
曾先生傍晚时从宫里出来,心情就一直不错。虽然秦含真除了秦锦春应选伴读之事,就没跟她提过任何要求,但她还是希望能为这个懂事的学生争取些什么。若是秦含真能得到太子妃青眼,今后也是前程可期。
永嘉侯性喜淡泊,不爱与人交际;永嘉侯夫人牛氏又不习惯跟高门大户的女眷来往;如今世子秦平在外做官,还不曾续弦;五爷秦安更是合家在外,数年不曾回京,承恩侯府里根本没个正经女眷,能出面为秦含真相看人家。要知道,秦锦华可是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有长辈为她寻一门好亲事了,寻到今日,还未定下,也是因为太过重视、不敢轻忽的缘故。秦含真与秦锦华相差不到一岁,现在才开始考虑亲事,已经有些迟了,若是再没人替她打点仔细,焉知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曾先生听说过府里的某个传言,对其也是半信半疑。不管怎么说,那个传言若能成真,倒也算是桩好亲事。然而,这亲事一日未定,就一日有可能会变卦,还是早日定下来的好。如今有太子妃出面,那一位殿下又与东宫亲厚,秦含真的婚事,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变故吧?
曾先生怀抱着某种期望,回到了侯府后街的居所,歇了一夜。次日天光大亮,她方才出门,往永嘉侯府去了。
她到达永嘉侯府的时候,秦含真正在祖母所住的正院里,跟前来小坐的秦锦华与秦简兄妹说话。
秦锦华他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