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不打紧,但不必掺和他们六房的内务。二弟太过莽撞,我们不可犯了同样的错。”
冯氏不明白丈夫的用意:“为什么呢?二弟二弟妹如今明摆着得罪了三叔三婶,我们不是正该多与三叔三婶来往才是么?我看三婶的性情很是率直,待人也和气,倒比小长房与小二房的几位女眷好相处些。”
秦克良微微一笑:“二弟二弟妹是心急着想要坐正宗子之位,方才想要谋求外援。薛家的份量还是轻了些,况且薛家虽然为我们秦氏一族带来了些许实惠,但他家的底气是从我们秦家的侯爷而来的。说白了,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因此二弟和二弟妹才会心急着想要搭上小二房,甚至愿意为了讨好小二房,不惜冒开罪小三房的风险。可惜这一回,他们是做错了。”
冯氏问:“大爷难道就不需要结交外援?若是能有一位在族中说得上话的长辈支持你,你也不至于象如今这般艰难了……”
秦克良咳了几声,喘了一会儿气,才继续道:“我也说不上有多艰难,一切艰难都是因为我的病情而来。若我的病好不了,那便是有强援在外,也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若我的病能好起来,没有强援也无妨。”
他看向妻子,笑了一笑:“秦氏一族,就数六房最显赫,而六房中最显赫的两家侯府里,承恩侯不管事,承恩侯夫人与永嘉侯都是持正之人,最重规矩礼数。我是宗房嫡长子,本就是明正言顺的宗子。若我撑不下去,那自然一切休提。但只要我不出事,那两位长辈只会支持我,绝不会赞同二弟对我取而代之。因此,我们不必去结交什么强援,我只要活着,便会有强援支持我。”
这番话令冯氏心下酸涩不已。她哽咽着对丈夫道:“大爷,你一定会无事的……”
秦克用微微一笑:“我自然会无事,病情不是已经有好转了么?如今这位叶大夫医术高明得很,只要我再吃他几个月的药,定会大有起色的。”
冯氏含泪点点头,话都说不出来了,假作无意扭开头去,把眼泪给擦了。
秦克用仿佛没看见似的,仍旧在那里微笑:“说起来,三婶的身体也不大好。这一路走来,必定也劳累得紧。既然眼下已经到了江宁,就该好生歇一歇,多保养身体了。你下回再过去的时候,记得把叶大夫的医馆地址告诉三叔一声,等他老人家得了闲,就带三婶前去求诊。三婶也是有年纪的人了,还是诊个脉,开张方子调养一下,才能叫人安心。”
冯氏擦了泪,回过头来,露出了微笑:“还用得着大爷提醒?方才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