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不了你,也可以另找个门当户对的青年才俊,同样匹配。可那一家老少爷们为了自个儿能飞黄腾达,愣是把大嫂子许给了秦松这样的人。遇到这种人家,人再好又有什么用?峥哥儿是许家的孙子,就冲着这一点,他再有出息,我也不能把孙女儿嫁给他!”
秦柏听得笑了:“我本来就没打算答应,如今不过是许大哥一厢情愿罢了,他自家人还没说服呢,这事儿也成不了,且由得他去吧。”
“不能就这样由得他去!”牛氏板着脸道,“一定要跟大嫂子说清楚了,这事儿没门!免得许家那个大老爷厚着脸皮,装作听不明白似的,叫他孙子继续找上门来献殷勤!”
秦柏笑笑:“你急什么?含真才几岁?还要好几年才到议亲的年纪呢,谁也不会那么失礼,这时候就上门来说亲的。听那许二夫人话里的意思,大约许大哥还得先说服了他夫人,然后再叫峥哥儿来我们面前献殷勤,好讨我们的欢心。只要到时候我们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的用意,一句话都不肯松口,时间长了他们自然就知难而退了。峥哥儿年纪比含真大得多,顶多再过两年就要议亲了,他没那么多时间可以耽误的。”
牛氏冷哼:“我不管,反正方才我已经跟许二夫人明言了,这门亲事我绝对不会答应!要是他们家真的装作听不懂,厚着脸皮缠上来,可别怪我不给他们脸色看!”还有一件事,她也听生气的,“大嫂子那边自作主张的丫头,就是曾经派到我们三房来的鹦哥吧?好歹还在三房侍候过小半年呢,竟然胆敢坑害我的孙女儿?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回头我就去问大嫂子,她是怎么管教的丫头?!”
秦柏想了想,觉得直接上门去质问,太过破坏两房人的情面了,也会让许氏下不来台,便劝说妻子:“叫个丫头婆子私下去传个话吧,让大嫂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要她还不想与你生隙,必定会让鹦哥自行到我们面前负荆请罪的。如此一来,也省得事情在府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含真一年比一年大了,若叫旁人知道了,这事儿与她的亲事有关,岂不是坏了她的名声?”
牛氏稍稍冷静了一点:“老爷说得也对,这种事儿确实不好宣扬。我就当作是给大嫂子和侄儿侄媳们留点脸面好了。再有下一回,我可是再不客气的!”
拿定了主意,牛氏又回复到恹恹的模样。她是真的诚心想要在京城寻个好朋友的,本以为与许二夫人性情相投,没想到对方会让她如此失望,心情都好不起来了。
秦柏见状,就劝她道:“你在米脂县时,又何尝有过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