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兵临广固呢。”
“甚至,我们大秦还派了几批使者,规劝南燕放掉这些掳来的百姓,向东晋赔礼道歉,可慕容垂却说,刘敬宣,司马休之,高雅之等人忘恩负义,逃到南燕庇护之余,居然还想着篡权政变,谋反袭杀慕容德皇帝,事败之后逃到东晋,东晋拒不交人,就是与南燕为敌,出兵江北,掳来百姓,就是对此事的报复,想要他们放掉百姓,就得拿刘敬宣和司马休之及其党羽来换,这样说也有道理,而且慕容垂还表示,说因为大秦要走了南燕的王室乐队,现在南燕无礼乐,需要重新训练出一支王室乐队,晋人通音律,捉来这些人里,挑出一批训练成乐工后,也可以考虑放归这些晋人。此事我大秦也是不占理,毕竟当初是我们要求南燕上交皇家乐队,人家想重建一支,也是情有可缘。”
慧远长叹一声:“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后秦是想等晋燕两国打一仗,一方吃亏让步后,再作调停了?”
鸠摩罗什点了点头:“正是,秦主姚兴,是个一心向佛的仁厚之君,这些年来,在我的劝说之下,他已经渐渐地放弃刀兵,不再主动向周边开战,一扫原来羌人好战爱杀的野蛮习气,这就是我等佛门弟子的教化之功。假以时日,若是天下遍是佛寺,人人以杀生为耻,那这天下,不就太平了吗?所以姚兴没有象以前那样,南燕刚受攻击就派兵来援,而是想调和双方的矛盾,毕竟,就算是对东晋的刘裕,我们大秦也曾经主动地让给他南阳十二郡的土地,以示善意,可没想到,这样的善意和退让没有换来和平,反而让刘裕野心大增,以为他真的天下无敌了,这才有了伐燕之战。”
慧远叹了口气,说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刘裕只是要一个开战的借口,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两千多百姓的死活。”
鸠摩罗什冷笑道:“正是如此,刘裕京口建义夺权,驱逐桓玄的时候,本是晋国最空虚之时,那时候燕主慕容德曾经起兵四十万,亲自领兵南下,欲就此灭晋,刘裕是靠了慕容兰求情牵线,又孤身率军北上,在大岘山口的穆陵关与慕容德立誓签约,言定互不侵犯,那次慕容德若是不讲和,直接南下,至少晋国的江北之地,不复归他们所有。”
“所以,我们以为刘裕有慕容兰这个结发妻子,又有了上次慕容德放他一马的先例,这次的行动也只会点到即止,其实我一直都不认为刘裕是真的为了百姓,而是因为他口口声声要为天下苍生而战,要保护每一个晋国子民,现在给南燕掳了两千多百姓走,他为了实践诺言不得不打这一仗,占了点便宜后就会与燕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