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太好了,嘿嘿,最好阿西巴这小子也来,我要亲手撕了他,挖出他的心,生生吃掉,这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
徐道覆的眼中闪过一丝凶芒:“你一定会有这个机会的,我保证!”
天师道特制的海螺号角声,在战场之上,连绵的响起,低沉而有力的号角之声,刺激着人的耳膜,隐约之间,如同有海浪拍岸的声音,所有的天师道弟子们全都血脉贲张,忘情地狂呼着,前军那里,李南风骑着马,提着一柄三股钢叉,看了一眼身后的大旗,深吸了口气,对着左右的传令兵沉声道:“传令,全线进军,按计划行军,两翼迂回包抄,纵烟,起雾!”
两千多天师道的前军步兵,挥舞着手中的兵刃,多是短兵器,人手一块盾牌,一边呼喝着,一边向前缓步而行,两军之间相隔三里左右的间隔,越来越近,而他们整齐划一的,带着吴地方言的吼声,也是越来越近,只是随着西风的强弱不定,而变得时大时小,可是,每个前方的晋军将士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北府军马上就去死,北府军马上就去死!”
顶着盾冲锋的第一线天师道弟子中,两个冲在最前面的小兵,一边小跑,一边在低声地交谈着,左边的一个二十五六岁,中等个子的黄皮小子低声道:“大牛道兄,我们真的就这样硬冲吗?连阵也不结?”
大牛道兄是个四十左右,高大黑壮的汉子,他头上梳着一个牛鼻子一样的道髻,披散着头发,额头上却是用了一根发带束着,避免长发拂上自己的眼睛,他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起码有十余道长短不一的伤疤,这是个标准的三吴老贼,从他的装束看,也是大师兄级别的,起码这前方冲击的一队百余人,应该都是他的部下。
大牛道兄勾了勾嘴角,说道:“桑昆道友,我们这就是冲击晋军的大阵,你以前在晋军那边过来的,打仗习惯了列密集阵型,大盾重甲长槊在前,弓箭手在后,对吧。”
桑昆道友连忙点头道:“是的是的,就象你说的这样,你看,对面的晋军就是如此,现在结成了一个个的方阵,就挡在前面,向两边张开,咦,他们为什么这个阵形中间是空的,两边倒是张的很靠前啊。”
大牛道兄微微一笑:“桑昆道友,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晋军的这个,叫鹤翼阵,专门是防守用的,你以前也是刘毅的部下,难道他没教过你这个?”
桑昆道友的脸微微一红,说道:“我以前是跑马帮的,不会这个阵那个阵的,听着就头大,刘毅出榜招勇士和壮士,说是有才力之士可以优先入伍,我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