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白了不就是看不起我这个降将和小师弟吗?若不是卢教主给我这块令牌,只怕我今天布置的这些作战方案,你们也不会执行吧。”
夏一奇连忙抬起头,不停地摆手道:“不会的,就算没有卢教主给的令牌,你是主帅,下的命令就算我们有意见,也不敢不执行的,就象上次军议,你下令要英纠师兄和范无病师兄率船队羊攻两个渡口,他们不也执行了吗?”
朱超石冷笑道:“如果当时不是尊使拿了令牌坐镇,他们真的会执行吗?只怕早就会按英纠的意思,羊攻江陵,却会率全军主力攻打那马头渡了吧。最后虽然是尊使同意了我的意见,以这令牌的名义代表卢教主要求他们执行,但英纠仍然心中不服气,就让英明之这样留下来,故意与我作对,是吧。”
英明之听到这里,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绝难善了,索性也心一横,从地上站了起来,沉声道:“既然你朱超石把话说到这步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大哥跟随教主二十余年,南征北战,出生入死,甚至在当年淝水之战的时候就建功立业了,你那时候还不过是个娃娃呢,论资历,我大哥,还有范师兄,哪个比你差了?为什么要听你一个手下败将的号令?”
朱超石微微一笑:“有血性,是条汉子,英明之,我就喜欢你的这个样子,刚才服软认怂,我还不习惯呢。不过,无论是你,还是你大哥,对我有意见可以啊,这里的几位师兄,恐怕都对我朱超石当这个主将有意见,可是你们为什么不去跟卢教主提呢?当时不提,在卢教主面前说是会听我的号令,后来卢教主走时你们也不去追随,留在这里却是想要夺我的帅位,自行其事,我刚才罗列你的误军,欺军,慢军之罪,你自己说是不是我公报私仇,冤枉你?”
英明之恨恨地说道:“我承认,我就是不服你,更不服那个尊使,居然能把这天师令就这么给了你,这一战,你拿我们四条巨舰作为诱饵,明摆着要给晋军攻击我们的机会,这巨舰是我们辛苦打造出来的,每条都是跟着我们从三吴一路杀到建康,再驶入大海,一路行到广州,我们对它们的感情,胜过自己的家园,却要给你为了什么消灭晋军水师的计划,就要我们这四条巨舰身处险境,姓朱的,我告诉你,我就是不服。”
朱超石冷笑道:“你若不服,军议的时候怎么不提?当时不提,我的最后决定就是将令,执行也得执行,不执行也得执行,你说什么置于险境,没错,我是在冒险,但晋军也不是傻瓜,要是完全没有风险,就意味着他们完全没有机会,换了你是晋军的刘道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