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大帅下令了是吗,一定是让我们跟在阵外的铁牛哥一起,里应外合攻击敌军吧,哈哈,我就知道,我们一定是…………”
刘钟初看帛书时,脸色微微一变,这会儿已经恢复了过来,他微微一笑,说道:“老索,你带上五百精兵,当先突击,向着甲骑俱装对冲。”
索邈哈哈一笑:“看我的吧,奶奶的,这一仗可把我老索给闷坏了,不亲手杀他个…………”
刘钟平静地说道:“你稍等,我还没说完,这一仗,必须要按大帅的打法,许败不许胜,一个回合后,就冲出敌阵,就转向右翼车阵外机动,五里外的小林子里,铁牛会等你的。”
索邈的嘴刚才还大大地张着,听到这话,合都合不拢了,他不信地摇着头:“这,这是何意?不让我们放手大杀了吗?”
刘钟摇了摇头:“大帅的军令如山,许败不许胜,记住,做得要象真败一样,你先走一步,我和檀韶随后就到。”
索邈咬了咬牙,行了个军礼:“行,索邈听令。”
晋军,后军。
朱龄石正指挥着部下,手忙脚乱地把本来面向阵内的大车之上,盾板和大弩换个方向,指向阵外,在他身后三十步左右的地方,几百名晋军的重装步兵,正在和还剩下的百余名燕军的步行骑士,在作最后的搏杀,地面之上,尸横遍野,三百步的战场上,燕军甲骑的尸体,不仅填满了十几个陷阱,更是把这块区间都堆满了,几乎没有下脚前行的空间,每走一步,都会浸湿一脚的血水,每具尸体之上,都中了至少六枚以上的弩箭,这才会让这些装备精良的猛士,没有活到冲到敌军阵前的那一刻,抱憾而亡。
檀韶一戟挥出,刺进了一个伤痕累累,被五个槊手围攻的燕军步行甲骑的肚子,这人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怪叫,手中提着的重剑一挥,从檀韶的面前不到一尺的地方划过,甚至几滴血珠子,顺着血槽溅到了檀韶的脸上,檀韶的眼中杀气冲天,大戟猛地一搅,再一拉,把这名骑士的肠子都缠在戟头之上,直接拉出体外,两个边上的吴地剑士上前一刺一切,生生就把这人的肠子在体外切断,这个甲骑闷哼一声,倒地而亡。
檀韶冲着远处的朱龄石大声道:“大石头(朱家兄弟名字都带石字,北府军上下分别称其为大石头,二石头),别摆弄了,快撤回来,你那些车和盾挡不住甲骑突击的。”
朱龄石头也不回,抄起了一把弩,跳上一辆已经重新安放好大盾的战车,他的声音随风飘来:“别管我们,你们快退后重新列阵,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