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了这招污染了大量的水源,导致大量汉军得病,就连骠骑大将军霍去病也是因之得病,回去不久后就死了。”
公孙五楼先是想要大笑,转而脸色一变:“可是,可是这样一来,水源不是给污染了吗?那以后咱们南燕的百姓…………”
黑袍冷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管他几个汉人老农民的死活?这些给咱们种田的汉人,本就如犬羊一般,死不足惜,现在他们都去投奔刘裕了,如果这一战我们打输了,他们更会加入刘裕反过来打我们。先打完这仗,以后在这里如果死些喝这水的农夫,就说是因为这里有过大战,有不少冤魂厉鬼索命罢了,反正这巨蔑水也是活水,冲上个三五年,也就没事了,但不管怎么说,得先打完这仗才行,懂吗?”
公孙五楼恍然大悟地点着头,还有些不忍:“可是,可是这样真的管用吗?按说活水不是可以冲走所有的毒素吗,这可不是漠北的那种水泊啊。而且,按汉人的说法,用下毒,火攻这些手段去非正常地杀伤敌军,那可是有损阴德,只怕以后会有祸事降临的。”
黑袍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刺得公孙五楼微微倒退了半步,只听他阴森森地说道:“祸事降临?那你公孙大人弑杀先帝,这几年来又是卖官售爵,坏事做尽,你说会有什么报应?”
公孙五楼的脸色胀得跟猪肝一样发紫,身子却是在微微地发抖。
黑袍叹了口气,低声道:“如果是平时,那有些手段不用也就罢了,但刘裕可不是一般人,这次的打法你也知道,不是我选的,而是陛下坚持的,他相信可以光靠甲骑俱装就取得胜利,但实际上,你也看到了,段晖,贺兰卢这些宿将都不这样认为,连慕容镇这个老东西也是同样的观点,你们年轻人不知兵,但这些老将却是打了一辈子仗,万一真的输了,那你这些年所有的荣华富贵,都会加倍地还回去,那才是你的报应真正地来了!”
公孙五楼咬了咬牙:“国师,我明白了,就按你说的办吧,但是,我这次只带了五千骑兵过来,真的可以完成这次任务?”
黑袍的眼中冷芒一闪:“又不是要你击溃晋军,只不过是往水源里扔几只病羊罢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刘裕的先头部队正在山北的州县到处拉拢当地的村落呢,要是他真的大军到达还用得着这样?早就全速向临朐进军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他就算也来临朐一带,最多不过几十骑的侦察骑兵罢了,你难道五千铁骑连这几十骑也要害怕?”
公孙五楼点了点头:“那就按您的意思办,只是,我兄弟公孙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