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主薄事,徐羡之,镇军将军府参军,尚书祀部郎,领军司马…………”
除此之外,年轻一代的将校们也多担任司马,参军,军主之类的中级武职,当宣读到尽头时,沈田子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小声地嘟囔道:“我呢?”
刘裕听到了这句话,他的目光投向了沈田子,平静地说道:“沈校尉,你有什么意见?”
沈田子咬了咬牙,大声道:“大帅,这次建节起义,我等皆出死力,田子虽不才,亦受刘冠军之命,统领广陵乃至江北的前天师道军士,为大军后援,罗落桥一战,田子率部先行登岸,覆舟山之战,又在右军冲阵,斩获无算,前后田子所部计功,斩俘敌军高达一千七百四十八人,田子本人,斩敌三十七,生擒二十二,刘主薄,这些军功,您都当众宣读过吧。”
刘穆之微微一笑:“一点不错,沈校尉,你的每一份功劳,我这里都有纪录,也当众宣布过呢。”
沈田子大声道:“那请问为何诸位同僚将佐,都得到了晋升,甚至战功不如我,却同在一军中的王镇恶,也升为天门郡临澧县令,可我却没有任何的官爵提升呢?”
刘裕平静地说道:“沈校尉,那请问你在大军攻下建康后,这几天你和你的兄弟们去了哪儿呢?”
沈田子的脸色一变,站在他身边的大哥沈渊子,咬了咬牙,出列脱盔,跪了下来,沉声道:“大帅,回乡报仇之事,是我的主意,诸位兄弟只是听我命令行事,所有罪责,由我一力承担,请不要追究他们!”
所有将校的脸色都微微一变,而沈云子,沈田子,沈林子,沈虔子则同时出列,跪倒在了沈云子的身后。
刘裕轻轻地叹了口气:“为父祖报仇,手刃举报过他们的同乡无赖沈预,是为至孝,但国有国法,当年你们沈氏一族附逆作乱,罪在不赦,沈预虽为无赖,轻狡无行,但毕竟在这事上,有功无过,我后来向朝廷请命赦免你们时,你们也曾立誓,要一心报国,立功赎罪,不得追究过往的恩仇,大丈夫无信不立,这回你们立功之余,就潜回家乡杀仇人,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帅了?”
沈渊子叹了口气,说道:“回大帅的话,我等这回回乡,原本真的不是想杀沈预,而是想拜祭父祖的坟墓,告诉他们,我沈家五子,终于立功了,可以洗涮以前附逆妖贼的耻辱了。可是没想到,在我们扫墓回京的路上,却正好撞见沈预和其手下出逃。”
“那沈预出卖我父祖之后,成了乡里正,后来更是投靠了桓玄,为其搜刮百姓,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