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想法,两家的草场隔得太近,马儿和牛羊总是有到隔壁的草场之上吃食的现象,时间久了,就会生出些矛盾,就象你们汉人种地,为了抢水浇肥,不也总是会有些乡人械斗么。”
刘裕哈哈一笑:“还真是,以前我在京口种地的时候,也没少为了这事跟别人打过架,就是因为有理没理,最后都是我得了好处,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靠着拳脚欺负邻居,不是好汉,于是我就去山里打猎打柴,下河下江捉鱼摸虾,那家里的一亩三分地,反倒是荒了,也不知道二弟三弟这些年在家务农,过得怎么样。”说到这里,他的神色变得黯然,眼圈也有些发红了。
慕容兰轻轻地握住了刘裕的手,柔声道:“吉人自有天相,我知道伯母和两个小叔子,并没有在谢家长住,早几年前就回了京口老家自食其力了,过得还算不错,你在军中威名赫赫,京口的乡亲们对你也是佩服得很,没人会找你家麻烦。不过,以后刁逵要是想惹事,那就说不准了。”
刘裕咬了咬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不回大晋,暂时那些人也不会对我家人下手,因为他们知道逼急了我,哪怕是皇帝,我也会取他人头。但愿姓刁的能识相。”
慕容兰点了点头:“还是说吐谷浑大人吧,他的部下,族人跟兄弟的族人有了矛盾,一次两次还可以协商解决,时间久了这种事多了,双方也都有了意见,吐谷浑大人认定是五世祖大人不想容他,要赶他走,一气之下就一路向西,五世祖大人苦苦挽留,甚至同意重新合并部落,不再分家。这可是违背了我们祖宗几千年的规矩,不可谓不诚心了。”
“吐谷浑大人也很感动,但是他也不愿意弟弟违背了自己祖先的规矩,在我们草原上,这是会看成对祖先与神灵的不敬,会遭遇天罚的,于是他们决定让上天来决定怎么办,选了一匹幼马,蒙头转圈之后,取去头套,让它决定往哪里去向东则回归本部,兄弟重聚,向西则去国万里,永世不再相见。”
刘裕叹了口气:“我能理解这种兄弟分家的做法,这是让大家各自谋生,出去扩张,也不至于留在族内争斗,不能不说是个好的做法,你们草原之上兄终弟及,一方面也是因为幼子年纪太小,镇不住族人,另一方面这种兄弟在外有自己的部落和势力,想接手本部也不至于毫无根基,看来,草原上有自己独特的这套方式,还是有其合理性的。”
慕容兰叹道:“可是不管怎么说,规矩还是不可违背的,不知道是吐谷浑大人做了什么手脚,还是上天真的有这个意思,连续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