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说完,既命将贾琏请到正厅,他也立马更换常服,出来接见。
“哈哈,老夫今早起来,就听见后头院里有喜鹊叫唤,老夫便猜到今日必有贵客登门,果不其然!不知镇远侯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廖继宏还未跨入正厅,便大笑着出声。声音洪亮而爽快,充斥着欣喜,似乎和来客是多年的老交情一般。
及至进门,果然看见厅门口多了几道陌生的身影。而在厅内,一道修长而俊美的身影,也是伫立在客座之旁,向着他微微拱手。
“久仰廖总督威名,今日擅自造访,还望总督大人莫要见怪才是。”
“不怪不怪!早就听闻镇远侯爷乃是人中龙凤,生的一表人才,今日一见,才知道传言果然不虚。
哈哈哈,侯爷快请入座。
来人,上茶。”
一番彷若深入骨髓,自然利落的客套之后,主客二人便都入座了。
来人自然就是贾琏。
为避人耳目,在苏州的时候,贾琏便兵分两路,一路前往扬州,他则只带着二十余人,前来金陵城。
“今日前来拜见总督大人,是贾琏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总督大人相助。”
听到贾琏开门见山的话,廖继宏神色微微一动。
他虽然自持身份,没在贾琏面前自称下官,却也知道,贾琏乃是下江南公干的。
一般这样领着皇命出京的钦差,即便是各方封疆大吏,都是要小心对待的。
不然万一人家回京之后,给皇帝打个小报告,就算伤不到他们根本,只怕也是个麻烦。
所以,廖继宏立马露出笑容。
“哦?侯爷有事但请说来,只要老夫能够办得到的,定不敢不从命。”
“总督大人爽快,那在下也就不与大人客气了。
想必大人也知道,在下此番到江南,是奉旨督查盐政的。
只是在下孤身离京,势单力薄,只恐被那些盐商和地方官吏湖弄。
所以,此番来寻总督大人,便是想要恳请总督大人调一队官兵,协助在下前往扬州督查盐务。”
“你要调兵?”
廖继宏有些惊讶,随即又释怀。
盐政水深,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当初知道朝廷派了个年轻的侯爷下江南来督查盐政的时候,廖继宏心里还有些嗤之以鼻的,觉得这件事,最后大概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湖弄湖弄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