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金庸的《鹿鼎记》正在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
咚咚咚!
敲门声。
“我是杜永孝,我可以进来吗?”
“啊,稍等!”白牡丹第一时间把《鹿鼎记》压在枕头下,然后又摸出一本法国大文豪雨果的《巴黎圣母院》,翻开拿在手中,咳嗽两声道:“请进。”
嘎吱!
房门推开,杜永孝提着果篮进来。
白牡丹假装在读书,美眸却忍不住偷瞟杜永孝。
“怎么没休息?”杜永孝摘下礼帽,把果篮放在床头桌子上。
“不怎么困。”白牡丹嘴里说着,却拍打嘴巴打个哈欠,“所以看会儿书。”
“什么书?”
“呐,就这本书。”白牡丹把远流出版发行的《巴黎圣母院》给杜永孝看。
杜永孝笑了:“这种书不适合你。”
“为什么?”
“因为无聊。”
“我就很无聊啊,所以才看。”白牡丹说,“这可是世界名著。”
“讲的什么?”
“讲的是……咳咳,我还没看完,等看完再告诉你。”
“那好,到时候我再问。”杜永孝说着坐到白牡丹身边。
白牡丹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哎呦!”肩膀一阵疼痛。
“你恨不恨我?”杜永孝问道。
“恨什么?”
“我开枪射你。”
“你也不是故意的。”
“错,我是故意的。”
白牡丹一愣,“难道你真想杀我?”
杜永孝摇头:“我想救你,但方法很凶险。”
白牡丹松一口气,眼神又变得明亮,“我就知道,你是为了救我才开的枪。”
“当然,”杜永孝继续道,“如果我没射准,可能就要了你命。”
“没关系的,只要你不是真的想杀我就好!”白牡丹强装开心。
杜永孝不说话了,从果篮取出一香蕉,“食蕉么?”
白牡丹点点头。
杜永孝剥香蕉,说:“这是我第一次帮女人剥香蕉,算是道歉。”
“你不用……道歉的!”白牡丹脸上努力去笑,忍着不哭,眼泪却止不住流下来,“我这人很贱的,人贱,命也贱!”
杜永孝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把剥好香蕉递过去:“好好养伤!”说完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