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一抹狞笑,“何况我听说你得罪了华探长颜雄,挤掉了他干儿子,你这身虎皮能不能穿好还不一定!”
“你的意思是,不管我扎不扎职都要收一万?”
“一万,不多嘛!你家里那么多人,还有个妹妹是吗,也不知靓不靓,砵兰街的马房好钟意嫩芽的!”
“扑你个街!“李翠莲闻言大怒,刚要上前,杜永孝却拦住她,抢先挡在她前面---
腰杆笔挺,姿态犹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
“阿孝!”
“儿子!”
李翠莲和杜大炮齐声道。
杜永孝恍若未闻,埋头用手掸了掸被虎哥弄皱衣襟,这才缓缓抬头,眼神射出一丝厉芒:“钱,我会还!但你要是敢动我家人……”
“怎么着----”
虎哥话音未落,杜永孝夺过老妈手里的刀----
手起刀落!
砰!
虎哥手中甘蔗,
斩成两截!
“那就要看你脖子,有无这甘蔗硬?!”
虎哥眼睛眯起,第一次认真打量杜永孝。
刚才杜永孝目光暴戾,语气阴沉,还真把他给震住。
其他两个收债的也愣了一下,一起看向虎哥。
周围街坊瞪大眼,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李翠莲和杜大炮更是一颗心绷紧,手心攒出汗。
虎哥看着手持菜刀,目光冰冷到死的杜永孝,丢掉手中甘蔗,拍拍手:“好!我们只是求财!三天时间是吗,我应承你!三天后,一万块,一个子儿都不能少!”
杜永孝抡起菜刀斩向地上捆着的甘蔗:“一言为定!”
虎哥目光一缩,看了眼菜刀,菜刀斩在甘蔗上犹在颤抖,再不多说,直接带人转身离去。
周围众人望着杜永孝,鸦雀无声。
须臾----
“阿孝借了高利贷,要还足一万?”
“他还得罪了华探长颜雄?要死啦!”
人群里议论声越来越大。
没等李翠莲开口-----
“唔好意思呀,莲姐,我忽然记起家里还在煮饭!”
“我也是,衣服还没收!天文台说今晚要下雨!”
刚才还拼命巴结杜家的这帮人像看到瘟疫般瞬间鸟兽散,临走还不忘把礼物一块儿带走。
“呃,什么情况?”阿水伯楞了一下,立马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