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林天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沈丹溪犹豫了一下，又问：“不知是谁晋升先天？”
最先进入青霜阁遗址的一共四人，她已经知道唐紫晴和凌紫杉是先天高手，所以，她心里自然而然地把猜测目标放到了林天和王婉兮身上。
这事迟早会传出去，林天也没打算隐瞒，直说道：“王家的王婉兮，想必沈管事已经猜到一二了吧。”
“果然如此，看来九转易髓丹到了王小姐手里，不知王小姐和药师是什么关系？”沈丹溪惊叹了一下，然后自言自语道。
“沈管事不用猜了，现在你在这里，我正好兑现当初的交易，把东西交给你。”林天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古朴的木牌，递给了沈丹溪。
前几日，林天和她做交易，让她帮忙给琅琊阁传递信息，而报酬就是青澜苑的令牌，对于这块令牌，林天已经用不着，而那位唐半青老婆婆也不在乎，现在也算物尽其用。
沈丹溪眼睛一亮，脸上惊喜的表情毫不掩饰，不过她没有马上接过：“真的给我？这可是青澜苑的令牌，可以号令外阁弟子。”
号令外阁弟子？林天淡淡一笑，并不在乎，如果说令牌还用一点用的话，就是拿来号令肖曼雪，因为她也是外阁弟子，只是不知道这位霸道骄傲的大小姐会不会听令？
嗯，如果拿来号令大小姐给老子洗衣做饭，外加侍寝，要是再来一段钢管舞就爽翻了，到时候，不知小妞会是什么反应，林天很是无耻地想道。
见林天神情奇异，沈丹溪假装咳嗽两声，提醒林天还没回答问题呢。
林天神情连忙一收，一本正经道：“拿去吧，拿去吧，我对号令外阁弟子没什么兴趣。”但是心里加了一句，除非是肖曼雪。
沈丹溪这才大喜，连忙接过令牌，那双手捧接的恭敬动作，仿佛这块令牌有很重的分量似的。
林天摇摇头，放下令牌转身便走，刚走得几步，身后响起沈丹溪的声音。
“林天先生，我斗胆问一句，您是不是那位药师？”
从头到尾，沈丹溪都没见过林天的换装，当初也不知道玉瓶里装的是丹药，直到近日生的种种，她心里才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是。”林天毫不犹豫地承认了身份。
他却不知道，这一个“是”字，差点吓掉了沈丹溪手中的令牌。沈丹溪看着林天年轻的背影，神色变幻，震惊、不敢置信、害怕、不安……等等这些情绪不一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