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又有些不解的追:“他都说些什么?为什么后悔?”
“夫君说。他当初提出征伐匈奴。只是希望能让下在有生之年。能看到大汉的战旗在姑衍山上。将匈奴的王庭变成大汉的一个县城将匈奴单于捆来跪在陛下面前让陛下一生的功业有个圆满的局。”刘菁有些紧张的看着天子。天松了面皮。淡的笑道:“嗯。他的心思是好的朕心里明白。”
“可是后来……”刘菁的细长的黛眉拧成了一个小疙瘩:“可是后来他现很多人……都反对这次征伐。夫君觉的不解本以为他们是考虑到筹集钱粮征调人马的困难。可是后来却现他们所争论的还是仁德和武力的问题。他们所想的。还是要以不切实际的仁德来感化匈奴人。实现所谓的王道。似乎在他们看。陛下多年的征伐……都是不……合适的。”
天子心一动。慢慢的收容。他怀里的刘弗陵明显感到了他的变化。天真的笑容也有些僵了。钩弋夫人连忙接过刘弗陵。让宫人带到一旁。自己静静的坐在一旁倾听。
天子的心里思绪翻。刘菁虽然说的简单。可是他从中听出了不祥的意味。有人在背后说朕这么多的征是不义。不是王道?朕还活着。就有人这么说。等朕驾崩了。又会说成什么样子?
刘菁没有说是什么人说。但是天心里明白很。能这么说的无非是那些抱着圣人经义的儒生。天子怒了。这就是朕罢百家独尊儒术换来的结果吗?这些人动不动就是三皇五帝。却看不到朕立下的功业?三皇五帝哪一个治下有朕如此辽的江山?噢。对了。他们不比江山大小的。他们比仁义。是仁义这东西怎么衡量?再说了。三帝的事情。又有哪一个说的清楚。他争论的。到最,还是自己的利。与他们相符的。才是对的。与他不相符的。就是伪书。孔安国献古文尚书。威胁到了那些尚书博士的饭碗。不就是被他们说是伪书吗?
“夫君去了一趟燕国。沿途
多豪富之家藏匿了不少流民。他们把流民当成自己的然后把户口损耗全算在陛下头上。说是陛下征伐以致民不聊生。还有人则虚报户口。欺君枉上。以致于没有逃的百姓要承担更多的赋税。最终不不加入逃亡的队列。山东流民近二百万。后来渐渐的少了。但是官府掌握的户口却没有增加。就是因为很人被那些人给收编为了私产。”刘菁停顿了一下。喝了口水润润嗓子:“夫君。这些人国难财。却义正辞严的摆着为民请愿的样子。阻挠出兵匈奴。其实只要清查出那些被隐匿起来的人口。迁移到北疆。就可以解决大部分的问题。”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