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议论着。可等人多起来了之后,倒也能听见嗡嗡的低语声。
可在安南他们入场后,整座大厅却瞬间安静了下来。
因为带着安南与萨尔瓦托雷走进来的,正是银爵士。
人们稀稀拉拉的站起来,随后恭敬地向银爵士弯腰、抚胸。
“——向银币致敬。”
贵族们、王室继承人们、以及主教们和教皇异口同声的向银爵士行礼。
“以银币的名义,我祝福你们。”
银爵士微笑着,他的双手分别搭在萨尔瓦托雷与安南的肩膀上,抬起头来发出响亮明澈的声音。
人们纷纷结束了行礼,抬起头来有些好奇的打量着与银爵士格外亲昵的两个人。
安南与萨尔瓦托雷——
能够出席国王葬礼的贵族,基本上都有自己的情报源。
他们中至少八成都认识安南与萨尔瓦托雷……剩下那两成也只是不认识安南罢了。
然而他们却不太清楚,为何银爵士要与他们同时出场?
这到底预示着什么?
“去吧,安南。”
就在这时,银爵士拍了拍安南的肩膀。
安南点了点头,在众人疑惑不解、甚至有些惊疑不定的注视中,平静的走向了亨利八世的棺材。
王都上空的天,很快就阴了下来。
阴云密布,凉风吹拂——
在安南逐渐接近棺材的时候,葬礼现场便突然开始下雨。
毕竟是葬礼,宾客们的随从肯定都是随身带着黑伞的。这也是一种礼节……有些时候,甚至要直接祈雨,以此来维持一种肃穆的气氛。
那些随从们立刻给座位上的贵族们撑起了伞。
幸好他们的动作很快。
在安南走到棺材旁边的时候,那冰冷的细雨眨眼间,便转为伴随着雷鸣的暴雨。
仅仅只是嗅到这暴雨的味道,就会让人情不自禁保持沉默,心中浮起一阵莫名的、极为复杂的压抑感。
就像是在握拳低头、忍耐着什么一样……
又像是在抬头仰望星空,期待着什么。
原本守护在棺材旁边的恺先生,也对安南点了点头,往旁边让了两步。
恺先生漆黑的长发披散至腰。他身披白袍、戴着纯白色面具,那面具上的血色笑脸、已经变成了一个小丑般的哭脸。
“需要我帮你打开吗?”
恺先生微微弯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