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一副来自一一,一副来自酒儿。
而另外一幅,则是一枚黑色的瞳孔。
是的,黑色——而不是灰色。
但在安南将目光移向那副画的时候,它就悄无声息的变成了灰色。
或者说,变成了另一幅画。
然而这只是让安南有些怀疑。
毕竟他也是有可能会记错的……
但在安南离开噩梦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之前没有说出口的——一一的嘴巴和酒儿的耳朵,从墙上消失了。
“也就是说,你有着一定程度的权限,能够控制我的噩梦。之前制造的假噩梦,应该也是这种程度的技术。
“但你能控制的部分很微小——你在节约力量,或是在担心我会看破。所以你的策略就是……将你事先调好的噩梦,直接送到我面前。
“我之前就奇怪。为什么燃烧的两面画,都在我远处?如果我没有移动过的话,应该不可能看到这么远的画才对。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会看向哪副画,根本无关紧要。我的噩梦是由你亲自安排好的顺序。”
安南平静的答道。
“在第一个噩梦中,你通过自己的恐惧碎片,来暗示我‘丹顿的确已经死了’,试图让我放弃对你的【警惕】;
“而之后你又告诉我,理智会让我困顿不前、驻足原地,以此让我抛却【理性】,不要迟疑的向走廊深处走去——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接受狼吻仪式。”
但那个时候,丹顿就失败了。
安南过于理性而冷静。
因此他意识到了虚假噩梦的漏洞所在。
然而之后,丹顿却并没有认输——
“紧接着,你又将我丢到了必须凭借【外力】才能通关的死局之中。我的行动模式,想必也是你算计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使用‘大卫’的力量,让我回想起这份力量。
“之前的两个恐惧碎片中,你通过快节奏的噩梦、不让我想起这份力量,是为了狼吻仪式不要受到多余因素的干涉……那么问题来了,你为什么现在又希望我用了呢?”
安南平静的说道:“因为你希望我在这个世界……也使用‘大卫’,对吧。或者说,你希望我们在对峙的时候,我能够将身体更换为‘大卫’。
“如果这是一个陷阱的话,你在接下来的三次恐惧碎片中,都会向我强调这个概念——你会专门选择‘不变身就无法通关’的噩梦,为了让我形成惯性思维。目的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