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发出了一声嘶鸣。
“我和我的军队都在等着你的解释,阿基坦公爵。”她说道,“如果不能让我们满意,在我拔剑的那一刻,我的军队就会进攻你的侧翼。你应该知道那样的后果。”
阿基坦公爵在心里把露卡骂了一万遍。他早该想到的——既然这些乱民会听信他散布出去胡言乱语而起来反抗,那自然同样,这群人也会毫无理由地怀疑起他自己!
他的身边有很多护卫,露卡未必能伤到他。可他的军队现在正在和巴士底狱的守军激战,此时如果遭到侧翼的打击,很容易就会被两边包夹,即将到手的胜利就要泡汤了!
虽然心里着急,但在表面上,他还是保持着一副沉稳的样子,劝说露卡:
“露卡,你既然可以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就怀疑我。那我在这里做再多的解释也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仔细想一想吧,不管怎么样,亚伯拉罕教会和法兰西岛伯爵都不可能不是你的敌人!而你的力量不足以撼动他们,必须需要我的帮助!我们现在是战友!”
“战友?”
露卡依旧抓着剑柄,一脸狐疑地看着阿基坦公爵。
“我向你保证,我会驱逐亚伯拉罕教会、杀死法兰西岛伯爵,让阿勒曼尼联邦成为一个不受外敌侵扰的、强大的国度!”
“我们需要的只是消灭黑死病。”“我向你保证!驱逐亚伯拉罕教会、杀死法兰西岛伯爵后,黑死病就会平息!”
阿基坦公爵举起手对天发誓,虽然他心里对此也没有什么底。
露卡脸上依然充满疑惑,可是她的手却渐渐离开了剑柄。
阿基坦公爵松了一口气,然后,在脸上挂出一丝笑容:
“不要再这样怀疑我了。我们现在已经是共同作战的战友。看吧,在这个魔法的帮助下,天黑之前,我们就能攻占这座堡垒!”
说到这,他信心满满地把手朝着巴士底狱的方向一指——
一阵刀光剑影闪来,他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坠马而下。再看一旁的露卡,也是满脸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副被刺穿了心脏的模样。不只是他们两人,阿基坦公爵身旁的所有护卫都刚刚那一瞬间被剑影击倒,或在趴倒在马背上、或坠落至马肚下,一个个的表情都像是受了重伤。
海斯泰因正在城墙之上挥剑。
没有人能够说清他是何时来到城墙上的。当第一次被人注意到时,他就在挥剑,而现在依旧只是在挥剑。
他的身旁没有敌人、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