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什么?”
那男人无精打采地仰起了头。
“是的,兄弟,我们是平等的。”他说道,“所以,我的部下平等地和你进行了战斗,平等地战胜了你,现在,又要平等地将你杀死,或被你反过来杀死。你是一名职业的士兵,你的工作就是杀死别人或被别人杀死。只有你,是没有资格在临死之前问我为什么的。”
“国王招待了你几个月,你为什么要突然进攻王宫!”
“那你为什么没能守卫国家呢?虽然是偷袭,但我只动用了三十六个人。”
这样的回答,让怒火如火山一般从禁军统领的胸腔喷发。他睁开了押着他的士兵,不顾一切地朝着那个男人扑去。
那男人仰头看着依旧乌云密布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忠于国王的禁卫,不杀掉他,自己就会被杀死。
神使他的心刚硬。他抽出佩剑,一下子就戳穿了禁军统领的胸膛。
“酒我带来了,用蜂蜜和艾草调和而成,好好地喝一顿吧,兄弟。”
他拿出腰间的酒壶,拧开盖子,将里面的酒水均匀地撒到了禁军统领的尸体之上。
他继续一步、一步朝着王宫走去。他的身上沾染了禁军统领的鲜血,这让他脚下的积水开始泛红。
踏上几级台阶,就来到了王宫的正殿。王后害怕地抱着国王的脖子,而国王正襟危坐于王座之上。
——“为什么?”
纳瓦拉的国王发出震人心魄的质问。他的视线就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割着那男人心头的血和肉:“我们不是友邦吗?你这次来,不是想要和我们缔结盟约吗?我就像对待自己的亲儿子一样招待着你,为什么你反而要做出这种事情?”
那男人无精打采地仰起了头。
“我不知道。”他有气无力地回应道,“你就当做是神想要让你们灭亡吧。”
纳瓦拉国需要被毁灭。不杀掉国王和王后,这件事就没有完结。
神使他的心刚硬。他抽出佩剑,走上台阶,让国王和王后的血溅满了王座。
“结束了。”
他抛掉佩剑。王座的上方是众神的画像,他跪了下来,在众神的凝视下祈祷。
——“为什么?”
震人心魄的质问从宫殿的一侧传来。那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他从藏身的箱子中冲了出来,扑到自己父母的尸体旁哭泣。
“母亲说你是尊贵的客人,让我注意礼节。父亲让我想办法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