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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这些走过的农奴,全都瘦的和麦秆似的,这里的男爵是怎么治理领地的!”
“嗯。”
“你看你看,那边还有人在吵架!哎,当地领主不行,就是会弄出各种争端!”
“嗯。”
“这样的领主,教出的儿子肯定也不怎么样,我看咱们还是直接跳过这一家,去下一个男爵家里看看……”
一直到艾拉进了当地的男爵家里、吃上了招待的筵席,那个男爵依旧还在旁边不停地说着当地男爵的坏话:
“你看看、这吃的都是些啥啊,怎么能给阿基坦公爵的使者吃这个?你说吃这些东西长大的孩子,那发育能正常吗……”
当地的男爵也不甘示弱,怒气冲冲地离开餐桌,又怒气冲冲地拎着根长矛走了回来。
“出去!”他对那个男爵吼道,“我们要和你决斗!”
“决斗就决斗,谁怕谁啊!”那男爵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失败的人,自觉退出这次招亲!”
两个男爵的人都冲到了屋外,餐桌一下子空荡荡的,就只剩下艾拉的人了。
艾拉坐在餐桌上,呆呆地咬了一口面包。
“陛下,你看他们都要决斗了。”艾米在一旁欲哭无泪,“要是有人受伤,这事情不就麻烦了吗?”
艾拉终于醒转过来——
“我们马上走!拉维,别忙着把鸡藏你衣服里面!要藏也藏麻袋里!路上我们可以分着吃!”
可她们没有跑出多远,两个男爵就各自带着一拨人马跟了上来:
“不要走!我还要去凡尔赛宫觐见执政官呢,请带上我!”
“我、我也是!我也要去凡尔赛宫、觐见执政官!”
队伍就这样又多了一队骑士护送。
——几天后,凡尔赛宫外的市区。
阿尔弗雷德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骑士从街区走过。在他身旁还有一个用黑色罩袍遮着头的矮小男人,从那罩袍里,传出野人般极为粗犷的声音:
“阿尔法弗雷德,你说,那个法兰西岛伯爵有没有可能真的不在凡尔赛宫?”
“不在凡尔赛宫,那还能在哪里?”
“一国之主亲自造访他国国都,却接连三次被避而不见。”那矮小男人说道,“这是极大的外交侮辱,如果法兰西岛伯爵在凡尔赛宫,这种行为已经足以挑起战争。”
“不要那么生气。”阿尔弗雷德说道,“我们这次本来就是来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