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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尧摇头:“我也从未跟这位应长史结仇,更不认识他们。”
那么,这么说的话......
冯尧的脸色十分的平静,甚至平静的有些过头了。
他沉声说:“这件事,只怕甚至都不是单纯针对我,而是针对父亲的。”
针对冯大老爷?
冯老夫人悚然而惊,忍不住问:“你是说,他们是要对付你的父亲?”
可是,为什么呢?
冯老夫人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老太太,她是很有些见识的,所以马上就想到了政事上头的敌对。
可是,自家儿子现在不过就是金陵知府罢了,他远在金陵,哪怕是京城有座师,可他的座师是内阁的赖清明。
赖清明可是首辅,现在也并未表露出任何的倾向,满朝都在提立太子的事,他也提,可是却并不拥护哪一位皇子,既如此,自家儿子就更是摸不着这皇权斗争的边了,怎么这个应长史忽然要这样苦心孤诣的设局来陷害冯家?
冯尧面色澹澹,他垂下眼轻声说:“我猜,应当是因为父亲从去年开始,同样掌管了织造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