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轻手轻脚的跟进门,见他铁青着脸,小心翼翼的问:“驸马爷,您看,这些年咱们什么法子都用过了,会不会,真的跟她说的那样,她其实根本不知道那封信到底去了哪儿,可能真的丢了呢?”
不然的话,一个官家千金,被逼迫着接客,还专门被安排去陪那些最不堪最会折磨人的盐商太监们,若真是知道些什么,怎么可能忍得住不说出来拿来换自由和好日子啊?
更别提来了保定府之后,陆子谦更是隔三差五的就把人逼得半死。
反正诚爷自己都觉得若是一个女人能够忍成这样,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陆子谦没好气的厉声呵斥:“你知道什么?!她是一般的女人吗?!她当年面不改色的毒死了试图偷信告密的继母,这样的人,她能是寻常女人吗?!”
诚爷知道陆子谦跟苏连翘是有些渊源的,咳嗽了一声,才心平气和的摇头:“话是这么说,可她到底只是个女人啊,再说了,都这么多年了,若是真的有,早拿出来了吧
不然,图什么呢?
陆子谦明白诚爷没有说完的话。
但是他丝毫没有放松。
图什么?
有些人做事,不一定要图什么。
想到苏连翘为了送出那封信,甚至还试图杀他,他的目光更加冷澹,摆了摆手让诚爷下去:“我还是那句话,给我盯死她,我就不信,她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诚爷答应了一声,转身要走的时候又被陆子谦叫住。
陆子谦皱着眉头问:“白使臣那边怎么样了?他兄弟相认的戏码若是完了,就让他把东西交出来。”
白使臣手里的东西才是最关键的,有了信物,先把宝藏取出来才要紧。
诚爷之前一直跟着陆子谦,并不知道那边的情形,听见陆子谦这么问,忙道:“我过去问一问。”
陆子谦摆了摆手。
天色已经不早了,诚爷捶了捶自己的肩膀,恍忽间觉得周边似乎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了,等到认真再细看,却又什么都没发现,只能揉了揉眼睛,觉得自己真是被陆子谦支使得湖涂了。
客栈的灯仍旧还亮着,陆明薇轻轻打了个哈欠,许妈妈便立即问她:“姑娘,您先去睡了吧?这么晚了,小王爷那边估计也不会有什么事了。”
陆明薇正要说话,房门就被敲响了。
许妈妈忙去开了门,就见远山立在门口,忙回头看了陆明薇一眼。
陆明薇已经起身披了披风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