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竹简,厉声长啸。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走到门口的鲁弘停住脚步,转身看了看周鲂,一声轻叹。“明府,你悟的道,只有你亲自去证,别人都证不了。你保重。三天后,我再来看你,希望你学孙膑,不要学赵括、项羽。”
鲁弘顿了顿,又道:“被一种从未见过的战法打败,并不可耻。可若是你就此认输,你就是懦夫,如孟明视都不如。”
周鲂如遭雷击,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地看着鲁弘走出了门。
夏侯徽站在门外,含笑年幸存鲁弘。
鲁弘拱手施礼。“多谢姊姊。”
夏侯徽陪着鲁弘向前走去,轻声笑道:“有没有觉得这种感觉很好?”
“哪种感觉?”
“教训男人的感觉。其实,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人生的第一个老师都是女人,他们的母亲。即使是儒门圣人孔子、孟子,也不外如是。”
鲁弘想了想,哑然失笑。“姊姊说得对。”她想了想,不禁又道:“难怪曹君对姊姊推崇备至,屡次在公主面前提及姊姊。”
“他啊,就是太特立独行了,过犹不及。你是不知道,我家有个小妹,就被他宠得不像样子。”
鲁弘不禁大笑。
鲁弘回到大营,向孙鲁班详细转述了事情经过,极力建议孙鲁班接受曹苗的建议,与曹纂、夏侯徽谈判,一起去辽东。
她甚至建议,夏侯徽足以充任孙鲁班的军师。
至少在劫人这件事上如此。
至于劫人以后。与其让曹苗等人独自行动,不如将他们置于自己的控制以内。曹纂只有二三十人,只要小心谨慎,掀不起什么大浪。有夏侯徽作人质,他更不敢轻举妄动。
孙鲁班欣然同意。
不过,为谨慎起见,孙鲁班还是派人去武昌和侯官请示。
在等候孙权诏书的时间里,孙鲁班多次派人上山看望周鲂。
被鲁弘刺激了一下以后,周鲂的态度慢慢有了转变。他不再一心求死,而是一心想着怎么求胜。
曹纂不以为然。他当着周鲂的面放言,你想战胜我,这辈子是没机会了,下辈子吧。三十年之内,天下找不到能和我在同等兵力下一较高下的对手。
周鲂被气得七窍生烟,越发想击败曹纂,证明自己。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种战法看起来简单,却强烈的依赖个人能力,想找到和曹纂一样力大无穷,又精通武艺的人,的确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