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曹叡的,与曹植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曹叡真是里子、面子全占了,进退裕如,简直是完美。
“太尉的伤势如何?”
“腹部受伤,要休养一段时间。司马师伤得很重,怕是不能人事了。”曹植顿了顿,调整了一下思路,严肃地说道:“不过,亲事还要办。不仅要办,还要尽快办,最好能在我离京之前定下来。”
曹苗很惊讶,歪着头,打量了曹植好一会儿。“陛下的意思?”
曹植点点头。“陛下也知道你有些顾虑,有些委屈。不过你身为宗室,理当为朝廷分忧,与太尉府结婚姻就是其一。你也清楚,眼下诸葛亮犯边于西,孙权谋逆于东,北疆的边事又未曾真正平息过,太尉与大司马刀兵相见,朝臣党争,绝非朝廷愿见。”
曹苗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他对司马果本人印象不算差,如果非娶不可,也不是不行。只是曹植这副公事公办,一心为朝廷着想的口气,时时提醒他这桩亲事背后的利益计算,让他很不爽。
他不免又想起生母崔夫人与曹植的婚姻。
政治婚姻,能有什么感情可言?更何况还是司马懿的女儿。
司马师受了重伤,成了阉人,司马懿一家不知道有多恨他。将来逮到机会,赏他一个全尸都是便宜的。就算他不会给司马懿机会,枕边有个仇人,天天想着掐死你,也不好玩啊。
见曹苗无动于衷,曹植又劝道:“太尉乃是文皇帝的托孤重臣。他身受重伤,长子成了废人,还能委曲求全,便是对陛下的莫大支持。你身为宗室,岂能落后?当初你提醒陛下,陛下深自赞许。如何再为朝廷着想,应下这门亲事,就算委屈一下自己,也是应该的。”
曹苗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你说完了没有?”
曹植有些不悦,却还是说道:“说完了。”
“说完了,我就带你去看看那天晚上交战的战场。”曹苗冷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来得这么匆忙,一定没有去过大司马府,没有见过德思,没问过当天晚上交战的经过。”
曹植听出曹苗的话音不对,连忙追问。曹苗却不是他,带着他下了山,来到河谷,四处转了一圈,把当晚交战的经过说了一遍。曹植听完,立刻明白了曹苗的意思。
司马师的伤是真的,司马懿的伤是假的。或者说,他是自残,并非真的被曹纂所伤。
且不说司马懿受伤和司马师受伤,事件的性质和严重程度完全不同,如今司马懿以受伤为由,卧床不